赵醒归却说：“不用，
可以
，力气大。”
他慢慢回到灶台边，把锅放上灶台点火，丢进几颗贡丸，等水烧开。
等待时间，赵醒归拿起青菜去水槽边洗，洗完后看
眼厨房，问：“卓老师，砧板和菜刀呢？”
卓蕴眼神茫然：“哎呀。”
赵醒归：“……”
卓蕴也在厨房，倚在冰箱门上吃蛋筒，
边吃边看赵醒归煎蛋。她冰箱里有饮料、水果、蛋筒和冰棍儿，赵醒归样都不敢吃，只能乖乖喝白水。
卓蕴舔着蛋筒，越看越有意思，赵醒归做事井井有条，明明是第次下厨，却点儿也不手忙脚乱，好像个经验丰富小厨男。
他回头看卓蕴眼，问：“你会煎鸡蛋吗？”
卓蕴笑：“那肯定会呀。”
赵醒归说：“只看潘姨煎过，还在自助早餐厅看厨师煎过，自己动手是头回。”
醒：“赵小归，煮面啦，好饿啊！”
赵醒归猛地清醒，第时间去摸裤子，发现没出问题，才撑着沙发慢吞吞地坐起身：“哦，先去上个厕所。”
他把自己转移到轮椅上，进卫生间，马桶在洗脸台盆和淋浴房玻璃门中间，赵醒归转移时，手可以在洗脸台上扶下。
他习惯穿宽松运动裤，都是松紧带裤腰，撑着马桶圈脱裤子能方便些。
坐在马桶上上厕所，赵醒归低头看到小小归，很有些老父亲恨铁不成钢，咬牙低语：“出什
岔子都是因为你，你能不能争气点？”
卓蕴：“水果刀行吗？”
“算，不切也没关系。”赵醒归把青菜叶
卓蕴狗腿地拍马屁：“那你好有天赋呀！赵大厨。”
赵醒归看着她美滋滋舔蛋筒模样，抿抿唇，有点儿馋。
四个鸡蛋煎好，赵醒归关火，把它们铲到盘子里，又拿起面条外包装研究煮面步骤。两个烹饪小白为挑战自，特地买不带汤料包拉面，只要把青菜、贡丸、香菇和榨菜丢进去煮熟就行。
看过说明，赵醒归先洗锅，单手划轮椅，另只手拿着锅柄转到水槽前，洗完锅后盛上大锅水，又小心地往灶台边转移。
“哎！来来。”卓蕴看到锅里这多水，想想就很重，赵醒归还得转轮椅，只能单手持锅，她实在无法袖手旁观，赶忙去接锅子。
边说，他边轻轻叩击小腹，很快，小小归委屈地哭。
——
厨房里，油烟机轰轰作响，炒锅里热着油，赵醒归拿起个鸡蛋，磕开蛋壳打进锅里。
他在煎荷包蛋，人两个，他喜欢吃全熟蛋，而卓蕴喜欢吃流心蛋，他拿着小铲子给她煎蛋时就特别小心，不让蛋黄碎掉。
坐着轮椅待在灶台前，赵醒归需要侧身操作，灶台上架着炒锅，高度不太舒适，幸好他个子高，做起菜来问题还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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