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蕴说:“应该是,小归都让他那些同学明天不用来,说大面会输。他心态其实不错,知
“可觉得你已经很棒,今天比赛,你们每个人都很棒。”卓蕴眼睛还肿着,喉咙都有点哑,观赛时她就直在哭,哭得停不下来。其实知道没什好哭,比赛不是赢就是输,赢自然高兴,输也没关系,可真处在那样环境中,看到赵醒归和季飞翔们那拼命地在追分,她就是想哭。
不仅是她,身边人也都在哭,还大喊大叫,这场胜利是对赵醒归和队友们努力付出最好回报,绝不是靠运气得来。
赵醒归揽过卓蕴肩,揉着她胳膊说:“好高兴啊。”
卓蕴问:“高兴什?比赛赢吗?”
赵醒归摇头:“不是,比赛输或赢都没关系,就是觉得,做到。”
同学有个超可爱外号叫“小乌龟”!赵醒归叹气,心想,以后大概没人会再叫他小赵。
另边,卓蕴在和苏漫琴、彭凯文道别,苏漫琴肯定没有别离忧伤,因为她将在八月和卓蕴起去纽约,只有彭凯文在舍不得。
无奈,他向来学习不好,考上本科都已是拼命,实在不想再继续读书,打算回家去继承老彭家产。
没多久,大家都散,赵醒归和卓蕴也准备回家。
与北京队比赛第二天下午进行,赵醒归觉得自己休息晚,体力恢复后还能再战场,当晚就和卓蕴起住在紫柳郡。
他又做到件事,没有说大话,他在钱塘队打上主力,在二十岁前。
这晚,赵醒归吃过晚饭,洗过澡,让苗叔来房里帮他按摩肩膀和双臂,放松酸痛肌肉。
他趴在床上,卓蕴和苗叔人负责只胳膊,卓蕴学着苗叔手势帮赵醒归按摩,两人按着按着,发现赵醒归歪着脑袋睡着。
“他肯定累坏。”卓蕴还在帮他捏胳膊,笑着说,“小皇帝样,两个人服侍他,都能睡得这香。”
苗叔说:“明天比赛好像不好打,今天听他们讲,北京队很厉害。”
回家车上,他摊开手掌给卓蕴看,这场比赛打得太激烈,他划轮椅时有些没轻没重,手掌磨破几个血口子。
卓蕴光看着就觉得疼,抓住他手问:“怎会这样?”
赵醒归说:“比赛用轮椅没刹车,急停都要用手搓。”
卓蕴好心疼:“那明天怎办?都这样,明天再打场你不得疼死啊?”
“没事,涂点药就行。”赵醒归说,“其实这算好,练得少,手没怎破过。你是没看到侃哥他们手,全是老茧和伤疤,都是平时训练磨出来。他们训练时要坐轮椅在体育馆跑圈,就跟你们耐力跑样,很辛苦,平时去玩都不愿跑,现在觉得,以后也得跑圈,体力太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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