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觉怎样?”柳若松说。
傅延笑笑,说道:“凉。”
“记录时间。”旁边医疗组人员说。
柳若松下意识看眼腕表。
“2030年9月16日,下午两点零七分。”
医疗组组长配好药,然后将傅延左臂袖子挽上去。
柳若松眼神下意识飘到他身上,跟傅延目光对个正着。
傅延眼神很温和,带着点歉意安抚味道,他空闲右手不自然地曲下,似乎是想要做个什动作,但又自己控制住。
柳若松是不怎在意别人目光,何况到这个地步,他怎也不可能让傅延想法落空。别说傅延毫无要求,就算是他现在想要天上星星,柳若松都能咬牙去赵近诚办公室里偷个相机出来。
于是他往前迈步,握住傅延空落那只手。
次,找年轻力壮、血型相同、身高匹配——总之不会找到他自己身上。
邵学凡自私,冷血,简直是“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”忠实簇拥者,他拥有大批科研崇拜者,自己只需要指点江山就行,绝不会亲自做这种可能让自己丧命危险实验。
邵秋道:“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们已经尽力,现在是走到死胡同里,只能冒险翻墙试试看。”方思宁说:“安全度试验们做两个多月,在现在环境里,们已经不能更谨慎。”
邵秋只觉得有什东西塞在他胸口,他想说点什,可又不知道该怎开口。
试剂里成分柳若松门清,但不知道为什,这玩意打在傅延身体里像是安眠药样,傅延清醒着跟他说没两句话,
“怎?”柳若松问:“你要什?”
“你要出去吗?”傅延侧过头看着他,说道:“要不出去等吧。”
“不用,没事。”柳若松说:“会儿等你稳定再走。”
之前已经试过药事儿,柳若松没跟傅延说。实验室生活已经消磨他大部分精力,柳若松不想让这些事儿再去影响他。
细长针管进入傅延血管,透明药液被针管点点地推进他身体里,柳若松下意识捏紧他手,手心出层薄汗。
“……能去看看队长吗?”末,邵秋问。
“可能不太方便。”方思宁犹豫片刻,摇摇头,说道:“不瞒着你,他今天正要接受B-92试剂注射,接下来时间里都要停止探视。”
实验楼顶层,傅延监护室里添加好几台冰冷冷检测仪器,医疗组组长全副武装,从身边冷藏柜里取出支针剂。
柳若松破例跟着医疗组起进来,站在外围点位置,盯着检测器上心跳幅度看。
相比起傅延那个稳定平缓心跳频率,柳若松只觉得他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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