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——”
“最近没受伤。”傅延也看见自己手腕上多出那道疤,他横着胳膊盯着自己手腕看会儿,忽然说:“这是第二次重启时
医疗部二十四小时值班,深夜里还是灯火通明。傅延在授勋仪式后已经荣升为“首长”级别,医疗部各个如临大敌,硬是给他临时腾出间单人病房。
从小院折腾过来,前后快用半个小时,傅延状态还是丝毫没有好转,医生推着他去拍个片子,回来时候表情堪称“狰狞”。
“首长。”那年轻医生拿着手里片子,苦着脸说道:“您也太能忍吧,受伤不来医院,就自己在家扛着?”
傅延头雾水,还没反应过来什,柳若松已经走过去,抽走医生手里检查报告。
离奇是,傅延腿不是扭伤,而是骨折,从片子里来看,他膝盖骨曾经遭受过很严重创伤,但已经在愈合期,骨缝长得有点歪。
些时间烧壶热水,然后烫两条热腾腾毛巾,端着盆回卧室。
板栗也被这动静惊动,摇晃着尾巴跟着柳若松块进屋,屁颠屁颠地用脑袋去拱傅延垂落在床沿边手。
柳若松怕它没轻没重,往旁边拨拨它小脑袋,自己坐上床沿,把毛巾探进被子里给傅延热敷。
“疼得很厉害?”柳若松问。
“还行。”傅延说。
柳若松眉头紧皱,百思不得其解——傅延最近这段时间都在家,没出外勤,也没什危险行动,按理来说不会受这样伤。而且就算出事,他们俩天天同床共枕,他自己也没理由发现不。
柳若松脑子里乱七八糟,下意识把报告递给傅延,傅延伸手来接,袖口从手腕滑落点,露出右手手腕上块灼伤疤。
柳若松视线无意识扫过那块疤,脸色忽然变变,脑子里猛然产生个大胆猜想。
傅延显然跟他想到块去,他看看报告,什也没说,只是先挥挥手,示意医生出去。
医生左右看看他俩表情,猜到他俩是有话要说,于是贴心地退出病房,还关好门。
最早他从睡梦中疼醒时候,还感觉只是钝痛,就像是隔着层毛玻璃,模模糊糊并不明晰。可现在那种疼逐渐变得清晰起来,针扎样地扩散开来,傅延只尝试着轻轻挪动下腿,整个人就疼出身冷汗。
柳若松给他热敷会儿,见情况还是没有缓解,干脆把毛巾往热水盆里丢,伸手就来扶他。
“走。”柳若松说:“去医疗部看看。”
“不用吧——”
医疗部忙得很,傅延自认为自己没什大事,于是不想去麻烦他们。但柳若松说不二,说话间已经把他从床上扶起来,二话不说地给他套上外套,顺手发信息通知警卫员来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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