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几分钟,怎能就差不多,梁真瞬间清醒,意识到他不是来享受,是来和邵警官博弈。
“是邵警官受不吧,还早着呢。”
邵明音不是很习惯非工作时间还被人叫警官,就告诉梁真自己真名,兰州话前后鼻音不太分,梁真重复时候发音不是太准,邵明音就再具体地说:“明亮明,音乐音。”
邵明音都自报家门,按理说梁真也要自介绍下,但上个星期邵警官都说看过自己资料,梁真就觉得没这个必要。
但这想,梁真又有别困惑。
哗声,梁真半夜三更从床上坐起来,掀开被子快步往厨房跑,从冰箱里拿出冰镇矿泉水,拧开瓶盖就往嘴里灌。
可他喝大半瓶,回想起刚才那个梦,依旧是口干舌燥,那个梦里有他有邵明音,从光影到触觉都异常清晰,好像切都是刚刚才发生。
梁真恨不得给自己个大耳刮子,怎就这没出息,这梦连着都做几天,还不换内容。
可梁真真有些…怎说呢,食髓知味。
就光想想邵警官那天那张脸,梁真小兄弟居然又有反应。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俗语说不是全无道理。
“邵警官,”梁真问,“你直小朋友小朋友叫,你是不是把名字给忘?”
邵明音打个马虎眼:“小朋友你猜?”
梁真重重吐口气,沉着脸二话不说按着邵明音头,将他脸往自己下面蹭。邵明音下意识地侧侧,这使得迸勃性器滑过他脸颊,将上面透明液体蹭到上面,梁真有些看痴,好像那灯光下并不明显液体是有颜
梁真想邵明音。
梁真想到那天,他稀里糊涂跟邵警官进隔间,又稀里糊涂被脱裤子,天地良心,他梁真本意就只是想劝劝邵警官,怎想着最后把自己也给搭进去!
他克制不住地想那个晚上,洗手间隔间里头,邵警官是怎吃他小兄弟。梁真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总也见过猪跑,但被个男人,被个同性吞吐自己欲望,梁真这辈子都没想过。
梁真还是双手撑着隔间两侧隔板,实不相瞒,他腰有点软,不是他受不住,而是感官刺激实在是太大。那是个警察,虽然没穿着警服,但那是个“朵花道拐”,编号是05124201货真价实三级警司,他现在就跪在自己面前含住自己下面,空着双手握着自己根部并揉捏下面球丸。
男人是最知道如何让男人舒服,邵明音直都是微微抿嘴不让牙齿碰触到那地方,只有偶尔吐出来时候,他会用前门牙轻轻滑过梁真前端。如此几下梁真没能忍住,舒服哼出声,邵明音也退出来,抬眼看脸享受梁真,问:“差不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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