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已经不是野孩子乐队《死之舞》,也不是原版《Saltarello》,演奏从这刻起没有任何曲谱,下个音符走向只关乎他们两个人。
但梁真手依旧是没有停顿,他从未听过任何相似歌或者是演奏曲,可他依旧能凭着直觉,把鼓声嵌入到
会前后耸耸肩膀,他撑着地板往后坐,手鼓被他固定在腿间,梁真拍出声音,节奏掌握很准,就等另个乐器加入。
邵明音还是没伸手,他对梁真说:“真不会。”
“你都还没试呐,”梁真手在鼓面上拍打,眼睛却直直地看着邵明音,他平时都是警官警官叫,但他现在叫邵明音全名。
“邵明音。”梁真看着他,眼里只有他。
“邵明音,你不试试怎知道。”
那双眼让邵明音想到那天在厨房,梁真步步地走近,指引着自己把那句歌词唱出来,想到这两个月里某个时刻,梁真抱着吉他和自己面对面,唱着他也哼记得词和旋律歌,那时候梁真目光也像现在这样,或者说梁真目光直是这样,干干净净,只有自己落在里面。
邵明音把那手风琴拿起来,左右手都摸上按键。有缓慢地琴声响起时他也直在看谱子,梁真也跟着把速度放很慢,配合着让邵明音过遍旋律。结束后梁真鼓也没停,是想再激情演奏遍,邵明音熟悉过谱子,速度也上来。配合着鼓声,这首演奏曲也有点像那回事,结束后没等梁真要求,邵明音也没有停,从头更熟练地弹。梁真就是笑,鼓声铿锵也越来越明显。
“花儿1”唱腔就是这时候加进来,没有歌词,梁真就是哼,房间里又瞬间有那种扎着根味道。黄土坡是不湿润,那泥土味也没什青草香,干燥抔黄土被撒向空中,落下尘埃会如同烟草烟雾缭绕,让人像有瘾似忍不住吸上大口,吸到顶还不够,还能再往上,往上生长。
谁都不记得旋律是什时候开始变。可能是梁真改唱腔,也可能是他变手鼓节奏,但更有可能是邵明音没按谱子拉手风琴。邵明音应该提前告知声,但他没有。事实上从手风琴第个音符响起那刻起,些情感就已经从音乐中隐晦倾泻出来,但那些情绪太过于私人,连他都只想着音乐本身而不去触碰本质,他没想到梁真也会迅速地改鼓点,融入进那些变化。如果说邵明音那些被触发记忆像放置已久干柴,那梁真从开始就是团烈火,从未灭过,当两种乐器在此刻碰撞,那燃起光和热怎控制得住。
梁真直是配合那个,所以等到拍子整个都变,他才意识到这次演奏曲已经不止是升降调,而是旋律都不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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