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下面有多长?”
梁真想都没想:“觉得有二十,二十吧。”
邵明音噗嗤就笑:“小朋友你对厘米有概念吗?二十是会死人。”
“可不就死人嘛,”梁真亲他,“欲.仙.欲.死,死你身上。”
……
在温州第三年,邵明音久违不再个人过年,他在这座城市没有需要走访四亲六眷,所以并不算长春节假期里,他就直和那个兰州来少年呆在起。
准确说是厮混在起。
邵明音假放到初六,整整六天他都没出门。禁果都吃甜头也尝,两个年轻人怎可能懂得克制。除吃饭睡觉,刚开始几天他们就直干处对象该干事儿。梁真又是最血气方刚年纪,到第三天邵明音被干狠,人恍惚让叫爸爸都是脱口而出,梁真体力还是跟用不完似。
于是从第四天开始,邵明音就从前三天放纵不想出门过渡到累得使不上劲儿出不门——他连抬腿下床都嫌费劲,更别提出门。
这样来梁真就担当起邵明音平时角色,做饭洗碗又各种打扫,又勤快速度又快,他心思才没在那上面呢,抹布扔手洗,床上有更好吃等着他呢。
欢愉时光总是短暂,就这腻腻歪歪完春节假期,梁真再不舍,总不能不让人去上班。他离开学还有几个星期呢,在邵明音家里没事干,他就学着自己做饭。刚开始当然惨不忍睹,鸡蛋能焦到发黑,水煮油麦菜那菜上能漂层油,邵明音嘴上埋汰他,但多少还是会吃,就这锤炼到三月初,梁真也能做几个口味正常家常。
新学期梁真课还是少,他依旧有比较充足时间来准备新歌。这期间犹太有来找梁真,他们年前也见过,因为
而邵明音还是没缓过来,身子钝钝,梁真手往下摸时他打人力道都和挠痒痒似,不像是制止,倒还挺欲拒还迎。
好在梁真也是懂分寸,就只是摸,手捏着邵明音热热大腿根时他突然来句:“你当时腿真抖。”
邵明音脑壳疼,他知道梁真指是昨天晚上那次,那姿势也不知道是梁真从哪儿学来看来,顶特别深,但他除脚指头没别着力点。那姿势爽是爽,但小半个小时下来邵明音腿都要抽筋,那抖动甚至都不受控制,完全是肌肉条件反射。这种无助反应太让男人骨子里作祟占有欲满足,邵明音觉得丢脸事后直不承认,梁真就从昨晚上念叨到现在,就想听邵明音承认。…
“你到底吃什长大,总感觉你又长高,”邵明音企图转移话题,他声音哑哑,是也叫狠,“牛羊肉真这长个子?”
“不止长个,”梁真将人抱住,该蹭到都蹭到,“下面也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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