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够。”
纪尧是个不爱服软脾气,最后还是蒋衡先步勾着他舌尖轻轻咬口,含糊地叫停。
“在乎点可持续发展吧。”蒋衡笑道。
不知道是缺氧还是怎,纪尧脸颊通红,跟蒋衡分开时,唇齿间牵起长长条银丝。他也不大嫌弃,用舌尖舔舔唇角,将其勾断。
“你吻技没提高。”纪尧说。
为此纪尧没少吃他亏,偏偏每次都记吃不记打,永远都吃这套。
“轻点。”蒋衡含糊地笑声:“蹭破怎解释?”
纪尧没有说话,他把蒋衡按在床上,俯下身加深这个吻。
蒋衡用空闲那只手抖抖被子,趁着热乎气儿跑干净之前把纪尧兜头罩进来。
被子里温度高得不像话,纪尧只觉得霎时间背上就附上层薄汗,黏腻腻地粘在他身上,压得他喘不过气,呼吸里都带着火气。
俗话说三十而立,于是在三十岁生日这天,蒋衡再次获得自己失落已久爱人。
纪尧深深地看他会儿,眼里好像涌过场滔天巨浪。
“想吻你。”纪尧说。
蒋衡笑笑,意有所指地说:“现在这种行为不用征求意见。”
轻易给出权利后果就是被人滥用权力,于是纪尧真没有再跟他商量,而是强硬地扑上来吻住他。
“废话。”蒋衡险些被他气笑:“跟谁去练啊。”
这句话戳中纪尧心里某个隐秘点,他心情瞬间变得雀跃起来。他顺势躺在蒋衡身边,贴着他后背跟他裹着同
柔软织物隔绝大部分光线,有那瞬间,纪尧有种全世界只剩下他和蒋衡错觉。
他甚至能从唇齿交缠间隙里,听到水声下不规律心跳声。
纪尧想要嘲笑下蒋衡也没表面上那平静,可还没说出话来,就发现两种心跳声交织在起,混乱而嘈杂,已经分不清是谁先乱。
伤敌千自损八百显然不是个好主意,于是纪尧咽下那句话,没敢说。
失而复得,而且还能够真正以种毫无保留态度面对爱人是件非常舒爽事,如果不是被子里实在缺氧,纪尧恨不得能这跟蒋衡吻到地老天荒。
蒋衡嘴唇微凉,纪尧似乎不太满意这种温度,轻轻在他唇瓣上咬口。
蒋衡吃痛地轻轻嘶声,但眉梢眼角挂上不少笑意,他造反胃被温暖热度抚平不少,使得他能分出点余力来应付自己小男朋友。
在亲密关系上,向是纪尧更沉不住气点。
他长这大只在蒋衡这里做过下位,当1习惯改也改不过来,总是习惯性地会露出锋芒来。
蒋衡很少跟他正面冲突,他大多数情况下都采取着纵容态度,细水长流地引导纪尧跟着他节奏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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