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蒋衡笑着弯下腰,轻轻碰碰她脸颊:“那晚安?”
Amber凑上来亲他口,但紧接着像是察觉什,在他衣领上嗅嗅。
“哥哥。”Amber忽然问:“你身上为什有奶油味道?”
蒋衡:“……”
“可能是因为你太想吃冰淇淋。”蒋衡脑筋飞速旋转,艰难地忽悠道:“你早点睡觉,明天就可以再买个。”
纪尧捏着叉子,正准备动手来口,就被蒋衡拦住。
“是不是有句话没说?”蒋衡说。
蒋衡对仪式感这种东西颇为在意,纪尧闻言挑挑眉,跟蒋衡对视眼,然后跟他异口同声道:“生日快乐。”
“行。”蒋衡笑着说:“开饭。”
这块蛋糕也就比巴掌大圈,他俩人晚上没吃晚饭,现在饿得有点前胸贴后背,于是也没讲究那多,干脆没切,围着蛋糕盘就下手。
正撞上他含着笑意温和目光。
他们很久没有起过生日,久得像是恍若隔世,又像是就在昨天。
纪尧捏紧叉子,打心眼里涌上股莫名感觉,他觉得自己应该是高兴,胸口涨得满满当当,止不住地想笑。可他眼眶滚烫,又觉得像是吞口浅浅酸,极细地流入他心口。
他眼圈几乎立刻就红,好在烛火光晕遮盖这切,没被蒋衡看出端倪来。
“想……”纪尧刚开口就有点哽住,他停顿瞬,才继续说道:“想要六十岁生日蛋糕能升级成白松露。”
“那为什你们屋里不开灯呢?”Amber歪着头从他身边看看屋内,纳闷道:“好黑啊。”
“因为们正在准备睡觉。”蒋衡干咳声,说道:“晚睡话,第二天会长不高。”
“好吧,说得有道理。”Amber被他说动,小大
他俩人吃到半时,蒋衡房间门忽然被人敲响,纪尧下意识问声谁,就听Amber奶声奶气地在外面应声。
蒋衡:“……”
纪尧:“……”
背着小孩子偷吃独食显然不是成年人该有行为,蒋衡急忙销毁罪证,边示意纪尧赶紧藏好东西,边自己去开门。
“哥哥,晚上好。”Amber抱着玩偶站在门口,扬起脸本正经地跟他打招呼:“忽然想起还没给你晚安吻呢。”
蒋衡扑哧乐。
纪尧忍会儿,自己也忍不住笑。
“行。”蒋衡本正经地说:“这是个长远规划,回去就把这个事儿写下来,跟监护书放起。”
这个无厘头“生日愿望”背后是委婉、美妙希望,蒋衡听明白,但他没有戳破纪尧小心思,而是垂下头,跟纪尧起吹灭生日蜡烛。
吹灭蜡烛后,蒋衡也没开大灯,只拧开旁边小夜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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