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怀泽脸色白惨惨,抖着嗓子说不下去。
邬岳却生几分兴致,问他道:“如果没有怎样?”
孟怀泽攥紧拳头,眼中虽是惧意犹存,却渐添分坚定:“那东西对你既然很重要,若是真只有杀你才能将它取回去,那是你东西,无论你怎做都是应该。”
他浑身都在哆嗦,看起来明明点都不想死,却又说出这样话来。
邬岳从未见过人,这是他所见到第个人。
怀泽有些迟疑地问道,“你说那什内丹,对你很重要吗?”
这还用说?邬岳瞥向他。
孟怀泽微微垂眸,似是自言自语:“应该很重要吧……”
他又抬起头来,看向邬岳:“那你、你说话算话吗?”
邬岳支下耳朵表示疑问。
他觉得人有些奇怪。
方才说那堆话,孟怀泽已是紧张得有些虚脱,被邬岳盯得神经又是紧,颤声道:“看、看什?”
“好,”邬岳道,“答应你。”
孟怀泽道:“你说暂时不杀,若是杀会提前告知……”
邬岳用爪子挠挠耳际被血沾湿打结毛发,懒洋洋地哦声。
孟怀泽停顿片刻:“相信你,虽说你想杀,但你宁愿不救你也不骗,应是也不太坏。”
邬岳从不知道还有这样判定好坏标准,这是否也太草率些?
“可以先救你,”孟怀泽道,“但你要和保证,你不能随意取性命,等你好,你要先想想有没有别法子能将那内丹从体内取出来。如果没有,如果没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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