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岳是狼形时候成日里挂在他身上,常将脑袋放在他脖颈和胸口处,孟怀泽除觉得压得慌和呼吸有点困难,其余未曾多想过,现下这头狼变成个活生生人,孟怀泽看着揽在自己胸前那条光裸手臂,后知后觉地再想到方才邬岳裸露在外大片肌肤,还是个不穿衣服男人……
两个男人再抱在起成何体统!孟怀泽红着脸拼命挣扎,奈何邬岳无论是狼形还是人形,力气都大过他太多,孟怀泽根本挣脱不开。
“晕过去就晕过去呗,多大事啊。”邬岳道。
“别说!”孟怀泽浑身都在冒烟,贴在他身上邬岳透过薄薄层衣裳都感受到滚烫之意。
“行,不说,”这头狼模样变为人,竟似也随之化出几分良心,好说话许多,“再睡会。”
气急败坏声音:“还以为你这混账死!高兴!不行吗!”
邬岳愣下,随即眼中现出丝愉悦,他撑着脑袋,看着趴在床上脸扎在被褥中孟怀泽,挑眉问他道:“以为死,害怕?”
“没有!”孟怀泽反驳,“以为出现个新妖怪,把你给吃,高兴死!”
他愤怒地“哈哈哈”三声。
“哦,怪不得。”邬岳若有所思道。
“不睡,你松开,”孟怀泽嗓子都烫得发哑,“要下床。”
“闭嘴。”邬岳耐心不过片刻,声音蓦地冷下来,沉声威胁道。
孟怀泽下收声,身后那条霸道至极恶狼严丝合缝地贴着他背,孟怀泽感觉两人相接处似是铺层钢针,刺得他麻痒不堪,想逃却又逃不出。
半晌,他受不地咕哝道:“睡也行,你能不能先穿上衣裳啊……”
邬岳贴着孟怀泽耳朵发出声威胁鼻音,孟怀泽打个激灵,不得不低头,愤愤地闭上眼。
怪不得什?孟怀泽狐疑地竖起耳朵。
“你昨夜被吓晕过去。”
吓晕过去?吓晕过去!昨夜之事逼近而来,孟怀泽这下不仅眼是红,整张脸都红,他恨不得穿过床榻脑袋扎进地底下,或者拳头打晕他自己,以便忘记昨夜那丢人至极事。
邬岳打个哈欠,长臂伸,将没脸见人孟怀泽把捞进怀里,把他身体掰开,将脸埋在孟怀泽后颈处蹭蹭,闭上眼睛又要补眠。
“你干什!”孟怀泽被他蹭得浑身发麻,大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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