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瘦巴巴爪子间竟是把五颜六色花,皆是娇艳饱满,似仍开在枝头。
雪招将口袋里花都掏出来,摆满整个廊下,每朵都不样,却都极其鲜艳娇美,有些孟怀泽院子中便有,有些他也未曾见过。
“真好看,”孟怀泽惊叹地碰碰手边上朵蓝花参,淡蓝花瓣纤弱娇小,却保存得极好,未被压碰也未有蔫坏,“你怎保存?”
雪招有些得意:“有妖力啊。”
他压低声音嘿嘿笑道:“每只妖妖力都不样,大人虽然打架很厉害,但他肯定不会这个。”
孟怀泽听着,也忍不住笑起来,跟着压低声音道:“打架也不定很厉害,你不知道他小模样,胖得都快站不起来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檐下雨却突然拐行迹,劈头盖脸地朝他们俩砸过来,雪招叫声,手忙脚乱地抓起地上花往肚皮里塞,惊慌地喊道:“错,大人错!”
那雨便放过雪招,只冲着孟怀泽个人脸上砸,孟怀泽双手挡不及,踉跄地逃进屋里,他身上湿哒哒地往下滴水,发丝间被吹得都是乱叶,整个人狼狈得像是雨里滚遭。
邬岳正坐在床榻上,放荡不羁地撑着条腿,含笑看着他,只是那笑怎看怎瘆人。
孟怀泽句混账抵在嘴边上,滚两遭还是给强咽下去,暂且不敢狼头上拔毛,低着头小声认错:“也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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