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地广大，
并不会长久地待在乌羽泽中，而且这些地方对妖不好，别再来
。”那神道。
邬岳被接连地拒绝，气腾腾地转身走。
之后他又去过几次乌羽泽，身处其中只能看到漫无边际
沼泽和雾气，其余皆是
片空荡。这些年间他走不少边荒死地，却也始终未再见过那个神。
正如他对孟怀泽所说样，不知是仍在某处死地游荡，还是已经死。
那神看着昏沉无边泽地，沉默不语。
邬岳有些烦恼地挠挠头，想想道：“那你要去哪里，陪着你，反正也没其他事干。”
“不。这些地界之所以是死地，就是因为不适宜生灵多待，时间长伤害很大，你得赶紧离开。”
“才不在乎，”邬岳不屑道，“你能待在这些地方，为什
不能？再说，妖力并不比你弱。”
“不是那个意思，”那神顿下，直白道，“不喜欢有人跟着。”
神并肩而坐，脚垂在石头下面，鞋底轻点着水，偏头看着身旁，又问道，“就这些？”
“就这些。”那神道。
邬岳视线落在他放在身侧手上，那上面粗糙干裂，有无数细小伤口叠加成片，那神注意到邬岳视线，若无其事地蜷起手指，将手掩到袖中。
乌羽泽并非善地，其中弥漫雾气侵蚀力很强，乌羽泽之外其他混沌之地也差不多，他常年游荡于这些地方，免不受到伤害。
他冲邬岳道：“你伤既然好得差不多，就赶紧离开这里吧。”
被嫌弃得如此明显，邬岳哑声，随即有些羞恼地化为原身，背转过身生闷气去。
那神在他身后解释：“不是嫌弃你，只是有自己要做事情，而且你……”
“知道！”邬岳没好气地打断他，“这就走！”
他虽是这样说，真到走时候，又忍不住回头，隔着漂浮涌动雾气，那个神被隐没其中，周围是浩渺无边沉暗，独他抹瘦削白。
邬岳忍不住返回来两步，冲他道：“以后再来找你。”
“那你呢？”邬岳问。
他摇头。
“你跟去九移山吧，”邬岳道，“这里连阳光都没有，点都不好，可以分你半个山洞，还有条狐狸毛做大毯子呢，可软和。”
“没有办法离开这些混沌之地。”
“为什？”邬岳蹙眉，“你犯什错？是谁惩罚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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