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日阳光,春日风,春日草,和春日川箕山,就在这暖柔灿烂春日中,邬岳伸手解开孟怀泽衣裳,孟怀泽伸手拽住,白皙脸似是周围早开株山桃花,氤氲着诱/人红,泛出丝与他不太相称却又极其相称艳来。
“你……干什?”邬岳不依不饶,孟怀泽左支右绌,连问出这样简
邬岳不慌不忙地接道:“春秋时节采集根部,可治胸胁疼痛、惊恐悸气……”
孟怀泽又试几种,皆是和他先前所说字不差,惊讶道:“你不是睡觉?”
邬岳很是得意,拖着长腔懒洋洋地喊孟怀泽:“先生,都答对吗?”
孟怀泽从未当过先生,也未被人如此叫过,更是不知邬岳是从哪学来此种称呼,不由得脸上臊。
邬岳没脸没皮地在草地上打滚,哼唧道:“要奖励。”
小妖精,结果除邬岳连个妖精影子都看不见,不由得有些丧气。
邬岳手背在脑后,躺在春日柔软青草褥毯上,内丹悬在他上方半空中悠悠起伏。
“这不是还有呢,”邬岳翻个身,手臂撑着脑袋看着孟怀泽深受打击背影,嘴里叼着根青草,有些不正经地喊道,“孟大夫,也听啊。”
孟怀泽扭头看他,对他显然很不信任。邬岳从头睡到尾,最多中间翻个身,小妖精散他才醒,能听个什?
“不信?”邬岳挑眉道,“不信你考考。”
孟怀泽强撑着严肃道:“那你知道那些都是什意思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邬岳无赖得理直气壮,伸手将孟怀泽扯到身边来,“管它什意思,你说都记下来还不成?”
孟怀泽不肯放弃自己丝阵地,躲着邬岳作乱手,板着脸,其上却又忍不住地泛出丝红意:“纸上谈兵,你连它们模样和名字都无法联系起来,记性再好有什用处?”
“差不多得啊,”邬岳翻个身,将人摁在身/下,看着孟怀泽挣扎下却越发红起来脸,得意道,“不然你再去找个妖精,看看哪个能比记得多,能认出株来都算你赢行不行?”
孟怀泽羞恼又颓丧,还十分有自知之明,这条臭狼崽子可能还真是唯听些他授课妖精。
孟怀泽顺手拿个草药,冲邬岳扬扬,邬岳看片刻,道:“你得先告诉它叫什。”
哪有这种道理?只不过眼前偏偏是只不讲理妖怪,孟怀泽没和他多掰扯,顺从道:“沙参。”
邬岳紧接道:“沙参,二月生苗,叶子就像初生小葵叶,扁扁不光滑,八/九月时抽茎,茎上之叶有小细齿,秋时会开小紫花,根部可除寒热,清肺火。”
竟是和孟怀泽先前所说字不差。
孟怀泽不信邪,又从身前把药草中抓出棵,道:“桔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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