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,”孟怀泽鼻头和眼尾仍有些红红,“要你讲就讲,没意思也要听。”
邬岳蹙眉,时之间反倒不知从哪里说起,而且那本就是他再平常不过生活,他也不觉得有什地方值得拿出来讲述。
孟怀泽想想,替他决定道:“那就先讲你打妖怪。”
提及打架,邬岳便兴奋起来,他背着手躺在草地上,跷着腿,金眸亮亮:“那可就多去。”
孟怀泽转个身看向他:“没关系,你慢慢讲,都听着。”
皮糙肉厚妖怪毫无反应。
孟怀泽气坏,用力气越来越重,半天牙都有些酸,邬岳连眉毛都没动下,孟怀泽又不舍得真给他把那块肉咬下来,只得气喘吁吁地松口,倒是把他自己给累得够呛。
“混蛋,”他嘟囔句,“你是石头做吗?”
邬岳哼声笑:“所以说是你弱你还不服气。”
孟怀泽捡自己衣裳裹上,衣襟处先前被邬岳用爪子扯得稀烂,他瞪邬岳眼,用手拢着破烂衣襟躺回到草地上。
?”
孟怀泽气极地睁开眼,却见邬岳臊眉耷眼地坐在旁,看起来委委屈屈,如若当下是狼形,或许两只耳朵都要耷拉下来。
孟怀泽心软。
“过来。”他假装恶声恶气道,“也要惩罚你!”
邬岳凑过来,孟怀泽循模循样地口咬在邬岳颈间,用不小力气,松开时那处白皙皮肉上留两排明显牙印。
“算,不要惩罚,”孟怀泽道,“也要奖励。”
邬岳问他:“你要什奖励?”
他这句话问出来,孟怀泽却蓦地住声。温暖阳光静静地落着,不远处便是条溪流,从山顶沿着山谷向下铺着大片百合花,混着青草香气在空气中氤氲。
想会儿,孟怀泽闭上眼,轻声道:“要你给讲你在妖界事。”
邬岳撑着脑袋在他旁边躺下:“那有什好讲,不过就是打打妖怪四处逛逛睡睡觉什。”
孟怀泽身下疼得仍是有些坐不住,几乎是抱着邬岳肩膀半挂在他身上,问他道:“疼不疼?”
邬岳摇摇头:“不疼。”
孟怀泽愣:“不疼?”
邬岳表情很是真诚:“不疼啊。”
孟怀泽恼羞成怒,又低头咬在那处,磨半晌,叼着那块肉咕哝着问邬岳道:“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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