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邬岳才撤开身子,孟怀泽呼吸间有些喘,他伸手摸摸脸上方才被邬岳用力擦过地方,咧着嘴不满道:“你用那大劲儿做什,疼不是你是吧?”
邬岳也不知他自己在恼些什,但他就是不高兴,或许是因为孟怀泽那下躲,也可能是因为孟怀泽虽然在笑,邬岳却不知为何总觉得他好像并没多开心。
邬岳冷哼声,见孟怀泽仍是摸着脸,蹙着神色不由松动下来,凑过去想要拉开孟怀泽手:“怎,真有这疼?”
孟怀泽松开手,那片果真是红。
邬岳心里满满涨涨,也不知究竟是什情绪,他伸手过去揉揉孟怀泽脸,这次倒是没用劲,又凑过去给他吹吹,带着些生涩哄:“好,不疼。”
岳摸摸鼻子,咳声:“那个……”
“没事,”孟怀泽道,“再点就是。”
孟怀泽生火时候,邬岳就蹲在他旁边看着他。孟怀泽垂着眼睫副专注模样,火苗燃起来瞬间映亮他脸,他嘴角像是含着些微笑意,又像是毫无表情。
新火又生起来,孟怀泽用手背擦下脸,抬起脸冲邬岳道:“好,这次看着吧,再灭这顿肉你可能就吃不上。”
他脸上沾柴灰,方才那下也没擦干净,邬岳伸出手去,想要帮他抹掉。孟怀泽愣,下意识地偏头往旁躲下,动作虽极是轻微,邬岳却看得分明。
孟怀泽撇过头去,看向旁不知什时候又微弱下来火苗,良久,他才低低地嗯声。
好不容易炖好肉,孟怀泽却没在家待。这时天色已然有些暗淡,四周渐次飘来炊烟味道,远处还隐隐传来唤家畜归家人声,孟怀泽将肉端到院中石桌上,便进屋背他药箱,准备要出门去。
他向邬岳解释:“最近村边上多许多途径此地流民,里面伤病者众多,得去看看。”
也正是因为这些流民,孟怀泽这些日子直忙得厉害,连着几夜都只能睡两三个时辰,也正因此,下午时分在院中整理草药时候
孟怀泽许是也意识到,慌忙抬手要擦脸,边笑道:“没事,自己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便被邬岳把钳住手。孟怀泽惊愕地抬眼,正对上邬岳不豫神色。
邬岳抓着孟怀泽,伸手在他脸上用力擦几下,手下力气用得很重,孟怀泽疼得嘶声,还未待不满地反抗,邬岳便覆身过来,衔住他嘴唇。
旁炉膛中火灼烈起来,烧得哔啪作响,孟怀泽半边身子都被烤得滚烫,他身后无所支撑,有些不安地抓着邬岳领口,想要躲开这突如其来强势吻,却被邬岳牢牢制在怀里,动弹不得。
火光映在他拉长脆弱脖颈上,涂出抹发亮橙,那其上便也似着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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