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在某一个平常的夜里,邬岳亲着孟怀泽的耳朵,突然说了一句:“我怎么觉得,你好像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。”
孟怀泽哦了一声,说:“是吗?”
他笑着扯开邬岳作乱的手,翻过身去背对着邬岳,道:“睡吧,困了。”
他连是哪里不一样了都没敢问。
在那天之后,他再也不让邬岳在亲热的时候点灯了。
邬岳不知他这点坚持是因为什么,毕竟他是妖,黑暗与光亮对他而言并无任何影响,他一样能将孟怀泽的所有反应与模样收归眼底。
孟怀泽说:“那你就闭上眼吧。”
邬岳不明白:“为什么?”
孟怀泽便笑,环着邬岳的脖颈,脸红红的,眼睛也红红的:“因为我不好意思啊。我看不见你,你却能看到我,多不公平。”
邬岳当他是说着玩,未往心上去,只是那之后,即便是亲热,孟怀泽也很少再脱内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