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岳也怒起
“想做事?”邬岳突然笑起来,猛地低头咬在孟怀泽嘴唇上,后半句话才慢悠悠地蹭着孟怀泽嘴唇说出来:“想把你叼回山洞里,永远不能再出来。”
他手已经蹭进孟怀泽腰间,头顶上日光明晃晃地照着,孟怀泽心慌起来,边挣扎着想要逃开邬岳手,边认错般喊着邬岳名字:“邬岳,邬岳,别这样……”
邬岳蹭着他脖颈,像是在撒娇:“就要这样,要他们都看看你是谁。”
孟怀泽被抵在旁石桌上,几乎浑身都要发起抖来,他从未如此害怕过这样场情事,连拂过赤裸肩膀微风都像是凛冽刀,旁屋中静默无声,孟怀泽却清楚里面有着两个人,他们或许正听着他颤抖求饶,或许还能看见他被个男人抵住亲吻模样……他尊严摇摇欲坠,终于彻底崩塌。
邬岳突然停住动作,眼中亮金褪去,有些慌乱道:“怎?”
什干系?”
“邬岳!”孟怀泽沉声怒道,“不是你自己,有想做事,也有想帮人。”
“啪”声,邬岳手中酒壶被他硬生生捏碎,扎破邬岳掌心,血霎时涌出来,孟怀泽心里慌,还未待上前,便见那伤口处金光萦绕,不过眨眼间便恢复如初。
邬岳站起身来,金色眸子冷冷地看着孟怀泽:“你再说遍。”
孟怀泽没觉得他有哪里说不对,他确不觉得他是邬岳自己,年又年,在邬岳不在漫长岁月里,他有他自己人生和想要帮助人,而且,邬岳不也是如此?
孟怀泽手终于挣出来,他把推开邬岳,恶狠狠道:“滚。”
他眼尾通红,衣衫凌乱,手腕上还块淤青,身上仍在颤抖,防备地盯着邬岳,哑着嗓子又说遍:“滚!”
看他这样副模样,邬岳觉得自己做得好似也有些过,蹙眉道:“只是想吓吓你,早把他们屏在外面。”
孟怀泽全当没听见,咬着牙攥攥颤抖手,将衣衫胡乱裹,看都不看邬岳,起身便往屋里去。
邬岳在他后面跟着,快进屋时,被孟怀泽毫不客气地把推出来,啪地关上房门。
“不是,那你是谁?”邬岳掐起孟怀泽下巴。
孟怀泽有些震惊,这条臭狼崽子到底是耳朵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?他明明说不是他自己,怎到他嘴里就成全不是他?
邬岳眼神微偏,向旁边扫眼,冷声道:“屋里那二人?”
孟怀泽下巴被他掐得生疼,怒从两边起,巴掌拍邬岳胳膊上:“你什毛病,你不也有你自己想做事吗!拦着你吗!”
也不知怎,明明是气势汹汹怒言,最后句话喊出来他鼻子竟然蓦地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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