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命……他妄图用两条性命去打动个妖怪吗?
邬岳仿佛在听个有趣故事,听完还有些意犹未尽:“说完?”
他站起身来,伸个懒腰,转身往屋里走去:“那去睡觉。”
“邬岳!”
邬岳停住脚步,他扭头看向孟怀泽,脸上那副玩世不恭模样消失殆尽,显得极其冷漠:“孟云舟,耐心也是有限。”
大片阳光再次倾泻而来,邬岳抬起眼来,看向被孟怀泽摔得还在晃晃悠悠木门。阳光笼罩在他身周,却仿若害怕般逃逸开来。
周围阳光渐渐隐去,黯淡,月色悠悠荡漾开来,邬岳坐在廊下直未动地方,也始终是那副事不关己模样。
孟怀泽直到深夜才回来,他形容疲倦,看着邬岳眼神却因为愤怒而灼灼逼人。
“邬岳,再问你遍,你把明华母子弄哪里去?”他字字地问道。
邬岳抬眼静静地看向他。
第二天早上,孟怀泽找遍小院都没看到明华母子时候,才明白邬岳昨夜为什突然转性。
孟怀泽甩上房门,站到在廊下晒太阳邬岳面前,问他道:“你把明华和庆儿弄哪里去?”
邬岳打个哈欠,懒洋洋道:“你怎不想是他们自己走?”
孟怀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:“他们是自己走吗?”
邬岳抬头看向孟怀泽,他身前阳光被孟怀泽挡大半,在光亮背面,金色眸子有瞬间显得极其冷酷:“不是。”
他抬步要走,身后
孟怀泽被他这副平静模样激得愈发愤怒,怒声道:“你说啊!”
邬岳笑起来:“孟云舟,找不到那两人,你就这生气?”
孟怀泽掐着手心,闭闭眼,他呼出口气来,再开口声音已是平稳下来:“邬岳,人间很多事你不知道,这些年四地兵荒马乱,到处都不太平,明华和庆儿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,但当初他们绝不是误入川箕山,显然是被什人追杀,现在你把他们扔出去,即便是人群里也绝不比山林里安全,或许更危险。”
他看着邬岳无动于衷脸,感到有些绝望:“无论怎说,那是两条性命,们不能眼睁睁地……”
他说不下去。
孟怀泽攥紧拳头,用尽力气才抑制住自己愤怒:“你知道你在做什吗?”
“既然你不愿让他们走,那便亲自送他们走。”邬岳说得不甚在意,本来那两人如何便与他丝关系也没有,但他看着孟怀泽铁青脸色,停瞬,还是多说几句:“你放心,没把他们往深山老林里扔,那个地方人多得很,饿不死他们。”
孟怀泽问:“哪个地方?”
邬岳低头用小棍戳地上蚂蚁,仿佛没听到。
孟怀泽看着他冥顽不灵模样,不再多说,转身便出小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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