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可怜巴巴,活像个被人蹂躏小可怜,但陆野显然已经看透他套路,闻言挑挑眉,油盐不进地问道:“那你还大早上起来晒地毯?”
齐燕白被他问得呼吸滞,时间想不到反驳话,于是只能装傻似地眨眨眼睛,权当没听懂。
陆野戳穿归戳穿,但说话间手指已经撩开齐燕白衣服下摆,顺着他腰线摸上去,有搭没搭地替他按摩着酸胀后腰。
陆野手心温度比齐燕白身上略高点,碰起来暖洋洋,齐燕白被他揉得浑身发软,不多会儿就舒服得眯起眼睛,枕在他肩窝里直哼哼。
“少撒娇。”陆野好笑地轻轻撞他下,边给他按摩,边问道:“你那链子不嫌沉?还不解下来?”
陆野回来,齐燕白心里最后座大山也终于移开,整个人豁然开朗,久违地感到身轻松。
或许是从陆野身上汲取到足够多爱和养分,齐燕白状态和情绪都恢复得很快,只个晚上过去,他就从“法外狂徒”变回那个温柔贤惠“完美恋人”。
陆野睡醒时,房间内已经被收拾得焕然新,昨晚满地狼藉不见踪影,被雨水泡得浮起发皱地毯也已经晒在阳台上,落地窗前窗帘拉开半,透进片明媚刺眼阳光。
床头柜上蜂蜜水温度正好,陆野从床上坐起来,伸手捞过杯子抿口,动作间只觉得余光里亮色闪,回头看才发现齐燕白居然没把手铐摘下来,就这堂而皇之地带着锁链出去。
过长锁链蜿蜒着落在地上,顺着地板延伸进卫生间,陆野眼神在那条晃晃悠悠锁链上流连会儿,忍不住挑挑眉,伸手把玻璃杯放回床头柜上。
手铐钥匙昨天晚上就被陆野翻出来,就放在齐燕白那边床头柜上,触手可及。
他明明随时可以重获自由,但直到现在还被铐着,那就说明他是故意留给他看
玻璃杯和木质床头柜碰撞声惊动齐燕白,卫生间里水声很快就戛然而止,穿着睡衣齐燕白从卫生间里蹑手蹑脚地走出来,然后熟门熟路地爬上床,裹着身水汽钻进被窝,凑过去亲陆野下。
“你醒?”齐燕白笑盈盈地问:“睡得怎样?”
他这套动作行云流水,活像是来叫主人晨起猫,陆野挑挑眉,顺势环住齐燕白腰,轻轻嗯声,然后微微偏头避开齐燕白吻,亲下他脸。
“还没洗漱呢。”陆野说:“睡得还行——你起这早,不嫌累?”
“当然累。”齐燕白打蛇随棍上,顺着杆就往上爬,闻言立马苦着张脸,头扎进陆野怀里,含糊地抱怨道:“腰特别酸,腿也疼,感觉好像抽筋,早上起来时候差点摔倒,走路都别扭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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