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像是要奖励齐燕白坦诚样,从旁边打印机里抽出几张白纸,严严实实地盖住桌上申请表,然后顺手拍张照片,回给齐燕白,算作“证据”。
陆野拍照时候忘关声音,相机音效咔嚓声,在安静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明显,不远处姚星闻声抬起头,纳闷地看他眼。
“陆哥,你干嘛呢?”姚星纳闷道:“大周末不在家休息,跑到局里跟人线上聊天,累不累啊。”
“还行。”陆野向后靠在宽大靠背椅上,闻言在手机上敲几行字发出去,然后抿着唇,促狭地笑笑,优哉游哉地说:“毕竟教育大业,百年方针——不嫌累。”
点小小偏差。
“好好问。”
陆野两条消息几乎是同时刻蹦出来,两条长短致文字泡上下地并排排列在对话框里,显得格外言简意赅。
“直接点。”陆野说。
齐燕白:“……”
齐燕白这才反应过来陆野已经把他看透摸清,不管他拐弯抹角地绕出多远,陆野都能针见血地抓住他最隐秘小心思。
单纯文字沟通听不见对面声音,也看不到对方态度和表情,难免显得冷冰冰,齐燕白明白陆野是不想看他七扭八拐地绕弯子,于是咬咬牙,干脆实话实说。
“……你到警局吗?”齐燕白噼里啪啦地打字问道:“下午还出去吗?”
他还记挂着陆野说定位只到分局就会自行中止事儿,总是很在意陆野会不会在他不知道情况下就突然消失,于是忍不住地想问他接下来去向。
“乖。”陆野对齐燕白改变从来不会视而不见,于是夸他句,然后回道:“不出去,下午在队里帮忙填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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