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边
路人
齐燕白知道这件事归根结底是自己理亏，他闻言沉默
几秒，没有辩驳，而是轻声说句“对不起”。
他这次道歉比以往都要真诚，不再是害怕陆野生气妥协，而是真真切切地觉得自己错。
“没关系。”陆野笑笑，伸手揽住他肩膀，说道：“原谅你。”
“不过这次你知道这是什
感觉。”陆野说：“以后还想被
骗吗？”
感同身受终究只是
句空话，人到底只有在亲身经历过后才能明白切，齐燕白已经吃到被骗苦头，陆野觉得，他估计这辈子都会记住这个教训。
失而复得轻松就如温泉泉眼般，源源不断地从他心口涌出来，营造出种近乎梦幻幸福感。
他多巴胺在那瞬间几乎分泌到极致，对那时候齐燕白来说，只要陆野不收回他快乐，他好像什都能付出。
“当时太庆幸，你不明白那是什感觉。”齐燕白实话实说：“其实现在想想都觉得害怕——你当时如果让去死，说不定都愿意。”
“要你命干什，还要留着你可持续发展呢。”陆野开句玩笑，然后笑笑，轻轻碰下齐燕白手：“说不是这个。”
“是说，当时发现被骗时候，你是什感觉？”陆野问。
“再也……”齐燕白摇摇头，他声音哽住瞬，喉头滚滚，才接着把这句话说完。
“再也不想。”他说。
“那跟做个保证。”陆野笑笑，把夹着烟那只手伸到齐燕白面前，做个拉钩手势：“保证之后不再骗，就不会再骗你。”
他语气很轻松，但齐燕白抬头看他眼，却发现陆野眼神异常认真，认真到不像是站在街边跟人闲聊，而像是站在教堂里，正在立下个生死誓言。
齐燕白被他眼神烫下，但又莫名地觉得那种翻涌难过被这眼抚平大半，于是低下头嗯声，借着人群掩饰朝着陆野伸出手，然后轻轻地勾住他尾指。
这两天过得太舒服，齐燕白几乎本能，但陆野问题就像是最后扇门钥匙，顷刻间打开那些他本能逃避切。
那天恐惧和绝望股脑地重新涌现回来，齐燕白唇角笑意微僵，情绪瞬间低落下去，几乎又要被那种感受压垮。
“感觉天都塌。”齐燕白说：“当时有瞬间特别恨你……觉得你背叛，也怀疑你对好是不是都是假。”
“但恨完，又觉得不怪你，是先犯错。”齐燕白叹口气，说道：“总之又绝望又难受，交织在起……非常混乱。”
“发现你骗时候也是这个感觉。”陆野说：“天崩地裂，怀疑人生，瞬间感觉什都不值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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