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什
？”陆野问。
“好巧啊。”齐燕白感慨道：“
们第
次来看展
时候，也是下雨天。”
“跟现在好像。”他说。
齐燕白说起这个，陆野也想起
他们第次来看画展时场景。
那时候他们正处于青涩又朦胧暧昧期，对彼此好感就像是粒青涩种子，刚刚从沃土中生根发芽。
“不用。”齐燕白眼神闪烁，轻声说：“办完事就打车过去，还快点。”
齐燕白没答应，陆野也没强求——正好他下班以后也想顺路去“办点事”，于是点点头，默许齐燕白这种安排。
“好。”陆野说。
外面小雨淅淅沥沥地下天，马路上积起层薄薄水洼，街边买伞小摊贩坐在马路牙子上，守着个装满透明雨伞塑料桶，正看着马路上车飞驰来去。
车轮把雨水卷成雾气，陆野微微抬起伞沿，正好看见齐燕白从马路对面士上下来。
经买好票，想你陪起去。”
他眼角眉梢带着笑意，整个人跃跃欲试，看起来心情颇好模样。
陆野见状心念动，不知道是不是被“画展”两个字提醒什，忍不住转过头去，看眼齐燕白侧脸。
中年领导还在台上讲个不停，陆野注意力短暂地熘号瞬，他不知道想起什，眼神瞬间变得柔和下来，连唇角也无意识地勾起点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过会儿，陆野轻声说：“那今天就不加班。”
他们彼此试探，又彼此拉扯，最后陆野棋差招，先步对齐燕白陷阱动心。
“是啊。”陆野开玩笑道：“现在想想，那时候简直像送上门。”
红绿灯恰好由红转绿，齐燕白小跑着朝他冲过来，然后弯下腰，熟稔而自然地钻进他伞下，借着抬头功夫，很轻地吻下他唇角。
“怎样，等急吗？”齐燕白问。
“没有。”陆野把伞沿往他方向倾泻点，然后握住齐燕白手，抹掉他手背上点水渍。
“也刚到。”陆野说。
下雨天，来看展人也不多，展厅前只有零星几对游客在往里走，齐燕白握紧陆野手，四下看几眼，然后突然笑起来。
齐燕白提着颗心等他答案，听到他同意，这才猛地放下心，不动声色地舒口气。
“讲座结束后，还要回培训中心趟。”齐燕白说：“会儿给你发地址，们展会门口汇合。”
“不用去接你？”陆野问。
般情况下，如果出去约会，又赶上陆野空闲，他都会熘熘达达地去培训中心接齐燕白下班，然后是逛商场还是吃饭，都是两个人起去。
齐燕白直很贪恋跟陆野单独在起时间，但这次，他却反常态地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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