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是真
……原来过去那
久
，江叙也会梦到那个晚上经过吗？
沈方煜觉得他现在跳起来出去跑个三千米可能都没办法冷静。
他知道按照睡眠期规律，只有在做梦时候被打断醒来，才会留下记忆，而江叙如果是早上正常醒来大概率是不会
虽然迷迷糊糊，吐词也不是很清晰，可是沈方煜听清楚。
然后他心脏无比剧烈地跳
下。
沈方煜觉得他浑身血都冲进脑子，烧都快不清醒。
“沈方煜你是不是不行，你有本事再来次。”
——这是在他无数个春梦里出现过话。
“沈方煜？”
模模糊糊梦话里出现他名字，沈方煜感动得都快落泪。
江叙终于反应过来他抱错人！
果不其然，江叙躺回去，又摸到那只早已冰凉粉兔子，揣进怀里。
沈方煜极轻极轻地松松身上筋骨，躺平身体，总算把腿脚都舒展开，他闭上眼睛，打算抓紧时间再睡会儿，江叙突然又出声。
后那口气还没喘完，江叙手却贴在他胳膊上。
那只手从胳膊开始上下摩挲移动，像是在找什，最后贴在沈方煜耳朵上，认真地扯扯。
沈方煜人傻。
“耳朵怎变短？”
带着几分疑惑梦话，伴随着江叙气息落在沈方煜后脖颈，他总算是明白过来江叙为什抱着他不撒手。
梦里江叙醉得很厉害，也动情得很厉害……但丝毫没影响他跟沈方煜挑衅。
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在床上被说不行，包括沈方煜，所以梦后续自然是很丰富多彩、跌宕起伏，具体有几次也不太数得清。
沈方煜瞬间点儿困意都没有，清醒得仿佛能再去考八百场医师执业资格考试。
他其实直分不清梦里到底哪些是真，哪些是神经元乱放电延伸出来，但他从没想过这段会是真。
可是江叙现在也说这样梦话，是不是意味着这段对话是真发生过。
“沈方煜你是不是不行。”
沈方煜：“……”
江叙这说梦话就骂他毛病什时候能好？
他觉得他是不是也得带江叙去医院治治，这梦话说得太频繁也不好。
结果江叙就像是跟他对着干似，又补上句，“你有本事再来次。”
江叙把他当成那只粉兔子！
不是吧？
沈方煜现在特别想推开江叙，然后给他转个身，告诉江叙他心心念念那只粉兔子此时就孤零零地躺在他背后，个人冷冰冰非常可怜，非常需要他拥抱。
然而他抬抬手，到底还是没舍得动。
沈方煜颓废地伸手去够手机，想要去看看几点，可是又怕知道时间更加心梗，正在纠结时候，江叙却松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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