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这种爱好,抱歉。”沈方煜站起身,拒绝道:“很感
“好,记住。”
艾伯特把糖加到咖啡里,忽然换话头对他道:“打算在Z国待个星期左右,沈,你有兴趣陪好好逛逛吗?”
“得上班,”沈方煜从手机里导出排班表给艾伯特看眼,“你如果需要,可以给你安排最好导游。”
“噢,那真是太遗憾,”艾伯特说完,从包里拿出来个精致小礼盒,“这是点心意,感谢你在最困难时候愿意来探望,你不知道,那段时间无聊得都快发疯。”
沈方煜不是为探望艾伯特才去,这点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,故而他把礼盒推回去,礼貌笑道:“不必客气。”
伯特接过沈方煜递给他咖啡。
“你为什不加糖?”艾伯特撇撇嘴,“你不觉得这很难喝吗?”
“……”沈方煜递给他两个糖包,没帮他回顾这人前不久借苦咖啡消愁模样。
“所以你还是执意要自己来做手术?”艾伯特刚刚已经和沈方煜就手术聊很久,也得知他打算。
“是。”
“收下吧,这副袖扣和你很相衬,很期待看见你带上他样子,”艾伯特暧昧地笑笑,“所以你考虑好吗,今晚是否愿意与共进晚餐?很期待和你度过个美妙夜晚。”
聪明人暗示点到为止,沈方煜愣片刻,骤然明白他这番操作言外之意。
他想起最初和艾伯特聊天时候无意谈及婚姻与家人,艾伯特就说人生苦短,及时行乐,他要做只自由飞翔鹰,没有任何人能将他束缚。
他当时以为艾伯特意思是他向往独身主义,现在大概明白……就是给“见个睡个”换个好听点说辞。
只是他没想到艾伯特会把主意打到他头上。
“比起素昧谋面只看过他台手术Kenn,还是更相信自己能力,”沈方煜说:“把患者交给他,不放心。”
艾伯特沉思会儿,对他点点头,“好吧,既然你态度这坚决,也不愿意听劝告,再多说似乎也没有什意义,不过……在这样压力下,你还敢接这台手术,很敬佩你,沈。”
旁人这样捧杀话太多,难免让人心态不稳定,故而沈方煜没有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,而是关心道:“贝克先生后续治疗你是怎打算?”
“目前和贝克先生商议方案是切除手术暂缓,先用雌激素抑制药维持段时间看情况。”
他向沈方煜建议道:“如果到时候你开腹之后发现情况也不好,建议你可以参照这种做法,取出胎儿之后暂时放弃切除器官,先用激素抑制剂调整段时间,再找机会完整进行切除,不要求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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