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雁书脸上晃过惊诧，反应过来对方在逗他，他恢复那副半死不活
语气：“公猫怎
可能怀孕。”
他洗完手坐到方桌边时郑乘衍已经把三菜
汤给摆满
，他接过对方递来筷子，觉着有些不对劲，再夹块花椒龙利鱼送进嘴里，边咀嚼边低头看看碗边花纹：“不是说从公司食堂打包来饭菜吗，李阿姨还被你聘到IDR去？”
“信口胡诌，不然怎圆
加班谎。”郑乘衍将龙利鱼挪闻雁书附近，“你呢，今天忙什弄这晚？”
闻雁书早饿，端着碗埋首夹菜：“明天有个新人让带，加紧写几条培训内容。”
哪来新人要组长亲自带啊，郑乘衍关心道：“不会影响独立创香？”
人先下礼节也省，电梯门开就率先迈出去。
市场部办公区域亮着灯，只剩零星几个人还在工位上忙活，闻雁书领郑乘衍朝另边拐，走廊尽头独立调香室最静，空间也最大。
郑乘衍以前从不过问闻雁书工作，今天第次来，感觉跟自己想象有些不同：“你每天都这样闷在调香室里？”
晚间风变大，闻雁书把窗关小点：“大家都差不多，因为纳斐利每个调香师创作风格都不样，只有共同研发公司指定主题产品时候才会呆号调香室里。”
靠墙有张乳白色小方桌，郑乘衍注意到上面搁着水杯干果和手机支架，寻思这是用餐，便把保温桶放上去：“那平时呆独立调香室是研发什产品？”
闻雁书很难做到心二用，挑着鱼肉上花椒，嘴上不小心就秃噜真实想法：“不碍事，最近灵感挺好。”
说完他噌地抬头，不过顷刻又埋下去。
郑乘衍察觉他耳尖有发红迹象：“热不热，要不把窗子推开点？”
闻雁书含住箸尖，感觉舌尖也麻：“没事，咬到花椒。”
闻雁书收拾下调香台瓶瓶罐罐，将没写完培训纲要往配方本里夹，道：“独立调香室诞生就是独立产品，从灵感来源到设计思路再到香精配方都独属于自己，虽然会冠纳斐利品牌，但调香师那栏只有自己名字。”
说这话时闻雁书语气都轻快起来，仔细听话像是能听出笑意，但郑乘衍摆完餐具再抬头看，对方也只是面色柔和些，嘴边还跟平常那样没有上翘弧度。
似乎捕捉闻雁书笑脸比难耐或餍足还要难，郑乘衍拧开保温桶盖子，说：“好像很少看见你笑。”
闻雁书大褂脱半愣住，不疾不徐地把手从袖子里抽出来：“又没什特别高兴事儿。”
这工夫郑乘衍把米饭分别盛进两只碗里：“什事儿能让你特别高兴，摩卡怀小猫算不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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