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以为你在考验
工作耐性！”姜尔说，“丢死人
。”
腕间那股力道因姜尔激动情绪而不加控制，闻雁书反应极大地抽回自己手，动作间将配方本碰到地上。
姜尔吓
跳，忙蹲下帮他捡起：“对不起啊闻组长，是鲁莽。”
“没事，出入证用完记住归还。”闻雁书接过姜尔合上递给他配方本，“还有，原料不可能存在不浪费情况，除非你第次实验就能成功。”
“知道。”姜尔跟捧着奇珍异宝似，出入证放兜里怕上厕所弄丢，搁桌面又怕不留神扫到犄角旮旯，最后夹进随身笔记本自带小文件袋里。
闻雁书重新翻开配方本，将昨晚记下香料找出来，调配趋于尾声，他开始思索要给这款香起个什
样名字。
雁书思维跳跃到不久前，郑乘衍说很少看到他笑，他说因为没什特别高兴事。
闻雁书回调香室前就收起笑，他拧开门，恰好看到姜尔把手里举着只原料瓶放回去。
“你干什？”闻雁书大步走进去，目光迅速地在多层架上睃巡遍。
他调香台上瓶瓶罐罐按照前中尾调有序摆放，桌面贴着标签实验瓶装有正在调试或调配完毕香精，为免东西被搞混，视野范围之外闻雁书从不允许别人靠近他调香台。
姜尔表情似有艳羡：“有些动物香料太昂贵，大学之后就没再触碰过。”
名字没想出来，闻雁书先被闲得慌姜尔打断思路：“闻组长，郑先生今晚还来吗？”
昨晚闻雁书抱着花下班，和郑乘衍并肩挤在电梯里备受瞩目，今天已经不下五次被同事拿作调侃。
烦倒是不烦，就是频率高得有点影响工作状态，他甩甩出不墨钢笔，问：“不来，怎？”
“没，他要是来话就提早下班。”姜尔刮刮眉心，“昨晚真太……尴尬，戳在门口傻不愣瞪，还被路过小曾取笑。”
闻雁书颇觉好笑，拧开钢笔换只新墨囊：“没提醒你早点走人？”
闻雁书检查下蒸馏瓶里液体色泽，这段时间姜尔要窝在小桌柜前背资料，要跟着他各种外出积累经验，偶尔打个杂也毫无怨言，真正能摸到调香台机会几乎为零。
但调香师提高辨香仿香能力前提就是能亲身接触香原料，闻雁书承认自己疏忽对姜尔这方面锻炼。
他从衣兜里掏出个带芯片出入证递给姜尔，说：“号调香室是公用区域，但每个调香师日使用时限只有九十分钟，你给留三十分钟就行，其余你自己掂掇。”
姜尔瞪大眼，低头看向出入证上闻雁书寸照。
他不接卡片，反而握住闻雁书袖口下手腕，开心道：“谢谢闻组长！保证不浪费滴原料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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