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然拿出结婚时喝剩下半瓶白酒,给他们满上:“你们喝,就不喝。”
“不是吧,为什
瞧他们这样,江帆有趣道:“小日子过上,多开心啊。”
“慎哥这里像个家。”陈森笑笑,语气中还挺羡慕。
“森哥,你也该考虑。”江帆说,陈森在他们几个里年纪最大,都快三十吧?
“再说吧。”陈森摇头。
其实陈森曾经也差点儿就结婚,可惜世事难料,现在转眼也二十大几,还是条漂泊单身汉。
既然舒然同志牺牲这大,他就不拒绝。
徐慎搂着舒然腰,就着舒然手缓缓喝汤,舒然边喂徐慎喝汤,还得时不时回头望风,以免周惠忽然走进来。
也没多大碗汤,徐慎喝完后,舒然说:“这不还喝得下?”
没等徐慎再要点儿甜头,舒然已经从他腿上跳下去,拿碗去厨房洗去。
徐慎舔舔嘴唇,压根儿没尝清楚刚才汤是什味道,只顾着摸舒然腰。
像座小山,愁得他不行,等周惠收拾空盆出去,舒然把多往徐慎碗里倒:“快吃,别让姐看见。”
徐慎捏他脸颊下:“自己吃。”
舒然:“吃饱。”
“也饱。”徐慎吃得比舒然快,早就吃饱,这会儿坐在旁边消食。
舒然是真吃饱,但粮食很珍贵,倒掉天打雷劈,这天气留着又肯定会馊。
“森哥。”江帆说认真:“不是兄弟悲观,人都会变,你等人也许早就不是你记忆中那个。”他知道陈森懂自己意思,就不多说,点到为止。
“知道。”陈森叹口气。
但就是犟吧,不愿意接受事实,与其说他坚守是自己爱情,还不如说他坚守着陈家繁荣过往,以及那时候自己。
哪天他真彻底放下,估计就能跟徐慎样娶个媳妇儿踏实认真过日子。
“森哥怎,苦大仇深?”徐慎拿着洗好杯子回来,摆在他们面前。
没多久,陈家兄弟俩和江帆如期而至。
袋子钱直接扔在桌上,没有人管它,都坐下该喝茶喝茶,该吹牛逼吹牛逼。
知道他们来,舒然把今天买兔肉和些炒花生拿出来招待,还问:“你们要喝点儿吗?去洗杯子?”
“不忙。”徐慎起来:“要喝去洗。”
“就是。”陈凯说:“哪能可着个人干活,舒然你坐下。”
大眼瞪小眼会儿,舒然叹口气。
“慎哥。”舒然向不怎主动招惹徐慎,那是要命举动,这回是真良心上过不去。
“喊哥也没用。”徐慎说。
“真没用?”舒然端着碗,直接就往徐慎大腿上坐:“喝不喝?”
徐慎都被舒然骚操作惊到,这下很美滋滋,抬头看着舒然笑:“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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