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暂时没有买电视机,也不看春晚,俩人在屋里腻歪番就睡觉,年初早晨起来放
“哦……”舒然愣神,七月,那跟自己样。
“舒然,”徐慎认真说:“别把想得太脆弱,你跟相处可以不用那……敏感。”
“瞧你说,”舒然搓搓脸:“敏感不是便宜你。”
徐慎差点儿呛到,咬牙笑着说:“陈凯真没冤枉你,你是真荤。”怎会有这样……人。
“你不荤你能听懂?”舒然用手肘撞他下。
徐慎又笑着重复下那句:“这才哪到哪。”
就挺无聊,他们俩。
除夕夜外头挺热闹,会有些传统祈福活动可以看,天黑以后,徐慎和舒然全副武装地出去,在人挤人街道上,徐慎从背后拥抱着舒然,俩人光明正大地贴贴。
毕竟舒然全身裹得只剩下双眼睛,完全看不出来是男是女,这就是冬天好处。
“翻过年你就十九,”徐慎忽然说:“你是哪个月份生日?”
然无语地笑骂:“是谁先聊?!你不吊胃口,也不会在这里问东问西啊。”
徐慎笑笑,不再说什。
舒然也沉默,想起徐慎说过那句‘你想象不到你对笑下能开心到什程度’,心中动。
“慎哥,除夕快乐。”舒然看着徐慎,要多甜就笑得有多甜,还给对方夹好吃:“爱你。”
这样会不会有开心加倍效果?
“……”徐慎无言以对。
“不记得哪天是吧?”舒然笑吟吟:“那七月二十二怎样?以后七月二十二就是你生日。”以前是他,现在给徐慎。
“二十二?可以啊。”徐慎没问为什非要这个日子,不是他不在意,也不是盲目听话,只是若有所思,然后翘起嘴角,二十二啊。
看完祈福活动,买两个红灯笼,俩人就回去。
徐慎把红灯笼挂在大门口上,红红火火,十分有意头。
“啊?”舒然不是不知道周定生日,巧,他之前听周惠提过,只是在犹豫,是告诉徐慎真实生日,还是为避免麻烦就说周定好,想想他还是说周定:“三月十三,你呢?”
问题刚问出来,舒然就想抽自己嘴巴子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徐慎是弃婴,上哪去知道自己出生日期?
“不记得,”徐慎想下:“听说是七月。”
他看着舒然,失笑:“怎,没事儿。”
“爱你。”徐慎笑得脸酸,就卧蚕下来那块肌肉,也回句:“除夕快乐。”
又问句:“你真不来吗?”
“你是认真?”啊,舒然受不。
“是啊。”和媳妇儿过第个年,徐慎就差把对方抱在腿上口口地喂,舒然乐意话。
“真,挺夸张。”舒然仰天评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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