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
没说
声就来
？”易尘良没话找话，试图将云方
注意力从烟上转移走。
云方指指床上那个大袋子，“给你送衣服。”
“这多？”易尘良看着鼓鼓囊囊袋子，眼底写满震惊，“不是说让阿姨捎两件吗？”
“可能是服装批发便宜吧。”云方来时也没仔细看都有什衣服，“打开换上试试合不合身。”
易尘良伸手将袋子里衣服倒在床上。
云方站在原地将手插进衣服口袋里暖着，用犬齿咬着烟慢条斯理地笑笑，“你说呢？”
易尘良伸手把烟从他嘴里薅走，拧眉道：“别不学好。”
云方戏谑道：“就许你抽，不许
抽？”
“是——”易尘良说两个字，对上云方要笑不笑表情瞬间哑火，憋半晌道：“抽烟有害身体健康。”
云方：“那你还抽？”
云方半张脸都埋在厚厚围巾里，声音听着有点闷，“打搅您老人家抽烟？”
易尘良拖鞋踩灭地上烟，试图假装无事发生，伸手接过他那大袋子东西，使劲咳嗽声，“咳咳，外面冷，进屋。”
云方跟在他身后进屋。
屋子里没暖气也没空调，连个能取暖碳炉子都没有，温度跟外面也差不多少，易尘良把废品都卖掉之后，整个堂屋里都空起来，显得格外冷清。
在云方记忆里，自己只在这个租来小院子里住短短个夏天，没有经历过冬天，他平日里虽然对易尘良上心，但也不可能面面俱到，压根没想过冬天怎取暖问题。
件黑色羽绒服、黑白灰三件毛衣、身保暖、条加绒牛仔裤、条休闲裤、件毛呢大衣……还有两身秋衣秋裤。
易尘良从来没口气买过这多新衣服，他甚至从个塑料袋里
云方知道自己到后面烟瘾会越来越大，抽二十多年烟，肺里不是特别好，还专门为此吃过药，总之不是什好习惯。
平时易尘良压根不会在他跟前抽烟，险些让他忘记这件事。
“…………”易尘良伸手把那包烟从云方口袋里掏出来扔到床头柜上，语气强硬道：“不抽，你也不许抽。”
“哦。”云方神情遗憾地看那包烟眼，“那行吧。”
易尘良恨不得把那包烟扔进垃圾桶。
而易尘良到底还是个没长大孩子，自己跑出来个人住，很多事情都顾不上，连锅跟被子都是云方帮忙买。
也可能是在省吃俭用攒下个学期学费。
云方伸手从他后裤兜里拿出包烟和打火机，易尘良还保持着弯腰放东西姿势，猛得扭过头来险些闪到腰。
云方将围巾扔到床上，抽出根烟来咬着，啪嗒下打着打火机准备点烟，下秒被易尘良猛地夺走火机。
“你干嘛！”易尘良瞪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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