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!”监正大人轻咳声,脸严肃,道:“确实可恨。不过你那学田里……不是只有杂草吗?”
“杂草?”黄壤咬牙切齿,“要没本姑娘那杂草,他们能睡这多年安稳觉?!吃饱就打厨子!个顶个脏心烂肺东西!难道不知道对于育种师而言,动人田地等于杀人父母?!”
……这,本官真不知道……
监正大人轻轻擦去额上细汗,道:“确、确实过分!”
“等等……
以前也常被蚊虫所扰。但那个时候,大家有准备,各种驱蚊香或者丹药至少也是有用。
可如此,十几年没有蚊子,突然涌而来,谁睡得着?
诸位大人和学子们也不顾高低,坐到处,又气又急,偏偏又理不清原由。
清净十几年,怎就突然又蚊虫肆虐?
书房里,监正大人看着拍死在手背上蚊子,也陷入沉思。
而当天晚上,所有人都发现不妙。
——十几年没有蚊子司天监,突然出现奇异“嗡嗡”声!
值夜大人啪地拍手,赫然发现掌中竟然打死只半饱花蚊子!
这是怎回事?!
而书房里,正在翻阅公文监正大人也遇到同样问题!
长成什样?”
“话倒是不假。”监正大人盯着那块沙土,说句。
小吏道:“所以,院监也就没给她换地方。您请想,这学田本就珍贵,若是这般浪费,谁不心疼呢,是吧?”
这老咸鱼!
亏得自己还为她鸣不平。
第二天,黄壤端早饭过来时候,仍然脸气恨。
监正大人心里多多少少有点猜想,他若无其事地问:“发生何事?”
黄壤砰地声,将食盒怼在桌上,怒道:“到底是哪个混账吃饱撑,铲学田?!”
监正大人低下头,默默地帮她打开食盒,强作镇定:“你那学田……不是好久不去?”
“不去就能乱动?!”黄壤脸狰狞,“那个看守农田狗吏,打死也不肯说!要让知道谁这手贱,剁他手!”
因为十几年没有蚊虫,大家早已经习惯盛夏也开窗而眠。房里更没有备下什驱蚊之物。
可今天夜里,好像所有蚊子都约好似,全部向此而来。
天赐“红包”,这可苦所有人!
睡到半夜,终于大家忍不住,纷纷拿着蒲扇躲出来。
司天监里因为有育种院,花木庄稼甚多。
监正大人心中冷哼,道:“把草铲,牌摘。她既不愿来,便不必为她留着。”
“是!”小吏揖到地。
当天,那沙土里草就被铲个干干净净。
监正大人没找着这条咸鱼,索性也懒得找。
何惜金苦心供养她十几年,她竟然连学田也不来!哼,真真是咸鱼,懒得连翻个身也不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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