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面面相觑,半晌,息音说:“……再做点?”
“啊?”鲍爷边刨饭,边说:“好。”
于是,还来不及熄灭灶台,重又烧起来。
鲍武看眼息音,觉得这女人做饭还不错。
息音偷瞟眼鲍武,觉得这男人比猪能吃……
上京,郊外庄上。
鲍武将药熬好,端到息音面前,说句:“喝。”
他太过高大,息音并不敢违逆他,只好边吹边将药喝下去。滚烫药汤入腹,整个人情绪确实平静许多。她见鲍武并没有离开意思,只好问:“你……吃饭吗?”
鲍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走又走不得——万这女人再发疯,跑丢如何是好?
他于是答:“好。”
名、名节。说、说说清清楚也、也好。”
“也对。”屈曼英道,“监正大人尝尝这鱼,这可是惜金拿手菜……”
家人其乐融融吃饭。
及至饭后,监正大人跟黄壤起返回上京。
因为没有急事,所以传送符就免。监正大人果断决定——坐马车!
息音于是去做饭,鲍武干坐着也没事,索性替她烧火。
二人都没有说话,但息音手脚也还利落——当年世家贵女,久浸凡尘,也学些柴米油盐本事。
她很快地做两菜汤。
原本想着两个人差不多。
谁知道鲍爷饭量惊人,两菜汤,他个人就吃个三分饱。
黄壤跟他同车,先时人多,还不算什。
如今车上只有二人,难免便显得尴尬。
好半天,黄壤问:“你……先前说话,都是认真?”
“什话?”监正大人撩起车窗,东看西看,“本座早忘。”
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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