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外口不能言,许多话也无法细问。
谁知道他心里怎想?
她说:“既然监正大
监正大人气没地儿出,阴阳怪气地道:“看来这谢宗主,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而在这碗粥啊。”
黄壤都懒得理他,等擦完桌子,她转身要走。监正大人恼道:“谢宗主这般恋恋不舍,莫不是阿壤姑娘万种风情,他也曾见识过?”
他说别,黄壤都不会同他计较。
但偏偏他这说。
黄壤回过身,沉默地将食盒放到桌上。
谢红尘当然知道,他从储物法宝中取出株灵草,道:“这是当然。此草药效,谢某倒是熟知。若是阿壤姑娘有空,随时细聊。”
黄壤接过这草,道:“宗主来意,定当转达第三梦先生。”
谢红尘这才道:“实不相瞒,谢某初见阿壤姑娘,便有相识多年之感。若阿壤姑娘有空,玉壶仙宗随时欢迎姑娘前来作客。”
相识多年吗?可那个地方,真是再也不想重返。
黄壤同样微笑,她站得笔直,端庄而有礼,是全然不同往常地得体。
留下来。
谢红尘喝着粥,显然,哪怕是时间往来反复,他口味并没有改变。
监正大人搁下筷子,道:“谢宗主今日过来,莫非是因为腹中饥饿?”
谢宗主只当他年幼尖刻,并不计较童言。
他不紧不慢地喝着粥,时而还配两口小菜。
监正大人虽然恼怒,但此刻还是不由退步。脚上退,嘴却还硬,他冷笑:“怎,被说中?”
本来是拈酸吃醋之言,然而黄壤道:“第秋,你这般在意谢红尘,对吗?”
她问得太过认真,监正隐隐有种不祥预感。但他依旧冷笑,道:“怎?本座不该在意?”
黄壤说:“当然应该。早该想到。”
说到底,自己再嫁之身,也配不上后来司天监之主。
“感谢宗主盛情相邀,阿壤记住。”黄壤微笑着回答。可能人与人之间,确实是种习惯。
比如她在谢红尘面前,哪怕过去这多年,依旧下意识维持着副假面。
谢红尘点点头,转身离开。
直等到他出门,监正大人方才声冷哼。
黄壤低头将碗筷收进食盒,又将桌子擦干净。
黄壤厨艺,竟然意外地合他心意。
直到吃过饭,他搁下碗筷,以丝帛擦拭手脸。
随后他微笑着道:“谢某这次来,乃是因为上次,第三梦先生为苗前辈培育苦莲。玉壶仙宗有种秘草,产量直稀少,药效多年来未能提升。谢某想请阿壤姑娘代为向第三梦先生转达。若能育此良种,必有重谢。”
他表达来意,黄壤心中便有数。
她说:“宗主客气。此灵草可有带来?另外灵草不比良种,总要熟知其药性,时半刻,怕不可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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