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空余短促忙音,混进隔壁未断琴音里。
商行箴撂下手机,站起来理下衣服,把睡袍腰间绑带随手绑,穿过走廊到时聆房间,倚着门框等对方琴弓顿住,才叩响门。
时聆回过头,将小提琴从肩头撤离。
“练完?”商行箴问
是有够丢人,商行箴说:“依你个性不该是把人绑回来折个胳膊断个腿再扔出去。”
程慕朝道:“算吧,耍是被耍,但那几个月也是真舒服过,何况后来遇见老婆,那小子算个屁啊。”
听得出来对方口吻带着些许不甘,并且这种不甘不为被耍弄感情,纯粹是为赔进去钱,商行箴握着电话闷笑,笑会儿猛然止住,抓过旁边水杯喝口。
程慕朝知道他想什:“不是说,第眼见到齐家那小儿子就觉得那感觉有点像,看着没什城府,都是特乖特粘人。”
商行箴本意不是想听这些,他皱眉道:“跟你能样,拿他干什你不最门儿清?”
听得最清晰。
冷不丁地,商行箴问起程慕朝过去私事:“慕朝,你之前不是跟个刚成年大学生好过阵子。”
刚才聊正事时涉及到秦玄,程慕朝特地打开免提让正在削苹果人块儿听,此刻手忙脚乱关掉,捧起手机往书房里走:“你他妈,这可不兴现在说啊。”
商行箴也没想好要不要问,索性趁此打消念头:“那算吧。”
“你问都问,次性问完吧。”程慕朝警告道,“下次别提啊。”
“你自己听着能信?”程慕朝问个简单,“你给他砸过钱没?”
商行箴屈指蹭下鼻梁,林林总总不说,他最先想到楼下娃娃机。
“是不是?”程慕朝幸灾乐祸,“还说拿他来牵制齐家,屁吧,别到最后被狼崽子反咬口。”
商行箴被通电话搞得心烦意乱:“你不是要去看电影,还不去?”
“靠,刚才谁不肯挂电话?”程慕朝叨叨,“挂,有空约。”
没认识秦玄前程慕朝跟别人谈过,是个债务人儿子,人家里宠上天宝贝小孩被他拐上床折腾小半年,那人商行箴见过,程慕朝带他出来喝酒时候他就伏在程慕朝肩膀句话也不说,像个听话宠物狗。
“你跟他不是挺合得来,后来怎分?”商行箴问。
“操,”程慕朝好喜欢骂脏,“能不分吗,开始多招人稀罕呐,结果都他妈是装!”
这段感情在外人看来就是无疾而终,连商行箴都不明真相:“怎没听你说过?”
不提还好,程慕朝气急败坏道:“这丢面子事能往外说吗,妈,他看中什就给他买什,后来怎着,他私下全倒卖,捞够钱拍拍屁股走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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