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焦躁越没头绪,累就歇会儿嘛。”荆漫脚下踩到什,低呼声退步,正要弯腰去捡,“钢笔也乱扔,你小时候画笔就是这失踪。”
“来。”商行箴眼疾手快拦住荆漫动作,先步俯身捡起钢笔,余光在桌底那团裤子停顿分秒,直身将钢笔放回桌上,“你也是,到定岁数就担心点,别闪到腰。”
“能不能别小瞧,昨天还教桃酥跳舞呢。”荆漫抓过笔帽契钢笔上,刚抬眼,视线定在电脑旁相框上不动。
商行箴寸步不离守在他妈身边,抬手揉揉山根,此刻就等着顿审问。
果不其然,荆漫捧起相框细看,随后回头道出结论:“觉得这男孩儿有点眼熟。”
休息,荆女士在门外等您。”
商行箴抽回手指,瞬间灭火:“妈?”
距离太近,时聆把电话里声音听得清二楚,他两眼瞪圆,噌然坐起跳下桌子,慌乱间弄皱演算纸、碰掉钢笔,更顾不上捡起桌下裤子,他毫无形象地逃回休息室。
商行箴又想笑又自顾不暇,搁下听筒,鞋头勾着地面裤子踢进桌底下,绕过桌子边向门外走边理好衣领。
拉开门,荆漫正用做美甲手指戳着手机里麻将,瞧见他就把手机收回包里:“这会儿才来开门,睡着啦?”
商行箴解她:“能不眼熟,那张和小羊亲嘴照片你是不是扯上全家人研究整晚?”
荆漫终于选择摊牌:“你嫂子都跟说,周六在购物中心碰见你跟这孩子逛街!桃酥还说看到你给他揉小腿是吧,你爸当年刚把追到手就这个热乎劲!还有清姿——”
里屋还有个当事人光着屁股支棱着耳朵偷听呢,商行箴揽着荆漫肩膀把人带离桌旁:“妈,全天下都有你眼线,对吧?”
“不开心,怎全天下都知道,就没见过?”荆漫嘴上不甘,眼里却只剩恳切,“行箴,你到底是担心他不讨们喜欢,还是们不讨他喜欢?”
“没有,忙着。”商行箴把荆漫迎进办公室里,“怎过来?”
“清姿说你最近忙得脚不沾地,来关心下宝贝儿子呀,顺便来送个汤。”荆漫将保温桶和手提包并搁到茶几上,却没在沙发落座,闲逛般踱到办公桌前,“忙得连午饭都没顾上吃呢?”
商行箴就去洗个手,闻声甩着满手水珠子大步出来,将饭菜给盖上:“放冷,待会儿加热再吃。”
“难怪总抽不出空回家吃饭,小颜都把饭端你面前还等人喂你嘴里呢。”荆漫闲操心,敛起桌上演算纸扫两眼,“怎还把纸弄皱,最近工作很伤脑筋?”
商行箴哪能说实话,视线掠过休息室紧闭房门,说:“是挺费神,不然怎会把纸揉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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