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聆听入迷:“伯母白天那会儿不是说你爸爸追她吗?”
“老夫老妻各执己见,谁都不让着谁,听个乐呵算。”商行箴拽时聆起来,压着声音问,“光着屁股趴休息室门上偷听过不过瘾?”
谁知绕到隔墙另侧正厅,恰好让他们撞破桃酥将贴在墙上耳朵撤回来,小姑娘龇着牙尬笑,虎牙还缺颗:“小叔好,哥哥好。”
时聆来时路上拘束在门厅被缓冲掉大半,他碰碰桃酥发带上维尼熊:“不会是吃哥哥送糖后才掉牙齿吧?”
“软糖磕不着牙,是吃爷爷买糖葫芦才掉。”桃酥昂起脸,冲两人背后喊,“爷爷,今天小狐狸拉屎吗?”
门厅内暗流涌动,只有商宇不明所以,拐过隔墙跑进正厅:“哟,咱小桃子趴这偷听呢。”
商行箴将领带往衣帽架上搭,不经意透露事实,再掩饰只会显得刻意,他索性不再提,拿双新拖鞋打算拆开给时聆换上:“别抓着包,摘下来。”
往常回赋月山庄时聆就爱让商行箴伺候,眼下像在接受考验,他扒着商行箴手臂抽走拖鞋:“自己来。”
还没拆开包装,荆漫过来从他手中夺下:“乖乖,咱们不穿这个,伯母给你买新。”
时聆这辈子没被人这样喊过,“破玩意死小孩狗东西”倒是听得耳朵起茧,他愣怔着坐下,看着荆漫重新拿出双新拖鞋放在他面前,道谢嗓音都带丝颤意:“谢谢伯母。”
商问鸿刚遛完狗回来,将狗绳松,避开粗俗话题:“糖葫芦是买给奶奶,谁让你贪吃。”
话说完,目光却落在时聆身上,眼中有几分探寻。
这会儿没商宇在边上抢风头,商行箴得以正经介绍:“爸,这是时聆,当着小孩子面儿,有些话不能说太白,你懂什关系就行。”
商问鸿点点头,扬扬嘴角,说:“清姿说是正经关系,那就按正经关系处理。”
商行箴道:“你要不想笑就别强行
“换好进去洗手准备吃饭,吃好陪伯母打游戏。”荆漫眨眨眼,“输要负责帮桃酥溜小狗。”
“她平时输不也赖账让爸溜。”商行箴把时聆按到沙发凳坐下,蹲身就要给他脱鞋子,时聆先步自己换好。
阵轻巧铃铛脆响,荆漫惊讶停步,冲商行箴丢去意味深长眼:“看呀,没商总允许,小猫怎敢乱闯老板办公室。”
等荆漫笑着拐进隔墙,时聆推把商行箴肩膀:“形象全被你毁。”
“这能算什。”商行箴把时聆摘掉包跟自己领带挂起,“当年她追爸时候天天下班花枝招展跑爸厂里给他打下手,就为故意将耳环手表什落爸桌上,好让爸第二天主动联系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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