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坐上商行箴腿开始时聆就直被对方搂着,亲完,他手穿过商行箴身侧挤进他背后,也把人搂实。
“叔叔,”时聆说,“摸不清妈看没看出来们之间关系,如果看不出来,可能要用很长很长时间向她透露,她接触外界很少,加上以前被打击过多,很容易受刺激。”
商行箴说:“没事,又不是既定规则。”
他并不觉得不公平。
时聆才十八九
商行箴又开始重复抚摸时聆后背动作:“你怕把对齐家仇恨算到你母亲头上,所以直不让知道,是不是?”
这次轮到时聆不说话,商行箴分析道:“不过这个因素只占部分,你还担心被齐家人查出来。时聆,哪个占比更大?”
时聆被摸得很痒,他开口:“叔叔……”
商行箴问:“今天带过来,是因为齐文朗z.sha,还是因为肯信任?”
“在决定带你过来之前,并没预料到齐文朗会跳楼。”时聆捂住商行箴嘴阻止他侈侈不休,“去年过来,跟妈说你收留。除夕过来,妈问在新家过得怎样,让谢谢你。今天天气很好,突然就想带你过来见她,就这样,没别。”
商行箴抚把时聆后背。
他抚摸方式和时云汀不同,时云汀会在后心位置顺两下,但商行箴手总是最先落在时聆右侧肩胛,然后抬起,从颈椎路滑到尾椎,再停在后腰处拍拍。
在时聆认知里,只有商行箴会把安抚、情欲和占有同时连贯起来。
商行箴拍完时聆后腰就把手掌置放在那里,他环着时聆,看起来像禁锢姿势,但脑门抵着时聆肩膀,又更像寻求倚靠。
“时聆,你告诉,从去年九月到现在,你来过金地湾多少次?”
掌心下嘴唇动动,时聆捂得不紧,指缝中漏出商行箴句“对不起”。
时聆听清,如果眼神能投射脑中影像,他和商行箴对视时定能从对方眼里看到汪荡漾深蓝池水。
商行箴在为当时不问缘由把他拽进池子里正式道歉。
时聆装作没听清,挪开手凑近点:“你说什?”
商行箴刚启唇打算再说遍,时聆就将两人距离毫厘之差抹掉,低下头亲他。
去年九月是时聆搬进赋月山庄日子,时聆坦白道:“两次。”
商行箴抬起头:“另外次什时候?”
时聆说:“除夕,太想妈。”
除夕夜商行箴回去跟家人过,那晚时聆个人吃饭。
见商行箴沉默不语,时聆又道:“跟孟叔说敢心喊们去玩儿仙女棒,孟叔信,当时他在帮照顾杨纳瑞,还骗他,很愧疚。可如果连团圆日子都不去看看妈,会更愧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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