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潮湿雨夜里,在绘商长走廊,在家中明灯下,往商行箴背上这趴,时聆就认为自己每下心跳都有归处。
“这早到外面干什呢。”时聆抓抓商行箴发根,“睁开眼你就不在旁边。”
商行箴说:“晨跑。”
时聆不信:“你身上还是昨晚那股味
商行箴不欲弄时聆太久,怕时聆明早不肯起床,他把人往上掂掂,贴着时聆耳垂像是在轻吻,哄道:“宝宝,喊个好听。”
时聆嗓子有点沙哑,后半段只会哼哼,脸埋在商行箴脖子下方,拖长鼻音:“嗯。”
“喊。”商行箴拍拍他。
时聆声音有些变调,听起来像是带股撒娇劲儿:“老公。”
像有什电流在整个中枢神经系统乱窜通,商行箴心里直后悔,后悔到分别前才哄时聆喊,他压根没听够。
箴接过那罐乳液,拧开盖子挖坨,问:“什时候否认过?”
时聆撑在衣帽间沙发凳上,说:“每次说完你就弄得更狠,可不就是不认同。”
睡裤很容易扒拉,商行箴将乳液给时聆抹上,用掌心温度在皮肤上揉开。
个暑假让时聆从生涩学会主动,他往后蹭蹭商行箴手,被商行箴扇掌:“明天不想军训?”
时聆说:“你又没认真听说话,明天是入学报到,后天才开始军训。”
到底是顾不上疼惜,商行箴把人放下来扳过去压到书桌上,想着时聆刚搬来时又乖又倔模样,想着时聆闹别扭小表情,想着时聆陪他工作时小动作,晃得桌面摞好书倾倒噼噼啪啪摔到地上。
最后商行箴抱时聆去洗澡,手掌顺着水流痕迹爬过,时聆哪哪都是泛红。
答应过时聆开学那天要开摩托载他,商行箴早把车从小车库里推出来,停在车道上,回到屋里正碰上时聆洗漱完从楼上下来,步子有点慢。
最后那阶时聆瞪着商行箴背对他躬身蹲下身影,其实离餐厅也就几步路距离,他还是趴上去。
小时候崴脚时聆就渴望有人能这背他,尽管现在没崴脚,而是别难以启齿原因,况且没到要人背地步,时聆仍然很享受这种被人在乎感觉。
乳液在两瓣皮肤上抹匀,商行箴又在指头沾上点:“在默许什?”
时聆蹭他:“你别装傻。”
商行箴就把那点乳液抹到别地方。
今晚商行箴用最喜欢姿势,他面对面把时聆整个人托抱起来,时聆别无他法,只能在他身上寻找支撑点,胳膊环着他,两条腿也盘着他。
无论他往哪处走,走得快或慢,时聆被折腾得受不,语无伦次嚷着“不要”和“喜欢”,轮番叫着“叔叔”和“商行箴”,攀在他身上力道却分都不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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