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旗会五人却同时陷入沉默。
无力感在这刻迅速蔓延,没人能指责中也,他做出选择,不过是为保护他们。
但是——
“……但是,尤利他真很没安全感啊。”信天翁喃喃低语。
中也为他们留下来,那尤利呢?
“……走?走是什意思?”钢琴家不可思议问道。
信天翁抓着自己头发开始在中原中也办公室来回打转,“怎回事?到底怎回事啊!”他像是突然控制不住情绪,音量骤然间拔高,“昨天下午不是还好好吗?!不是要和他起去海滩玩吗!们、们提前走,就是因为——”
中原中也沉默站在五人对面,他低垂着脑袋,却始终言不发。但是从冷血角度,却能看到赭发少年嘴唇都在颤抖。
宣传官却突然把揽住他肩膀,强行压下信天翁越来越激动情绪。
医生沉默走到中原中也办公室沙发上坐下来,他口袋里至今还装着尤来亚药。
言又止,这难道还不够奇怪吗?!
“想让朋友开心点,是件再正常不过事情吧?”太宰治平静说道。
他视线好似看向窗外,可在他那侧车窗上,却倒映着后排另个人身影-
第二天,港口黑手党,中原中也办公室内正站着旗会五人。
“还是没有尤利线索吗?”冷血问道。
在沉默之中,宣传官走出来,他轻轻抱住中也,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,并轻轻拍拍他脊背。
中原中也几乎是瞬间抓住他衣襟,想到尤来亚昨天眼神,他表情挣扎垂下头。
“中也,抱歉。别再担心们,去想想你自己想做事情吧。”宣传官说,“之后,在港口黑手党里不要再和们接触。”
“什……?”中原中也猛地抬起头。
宣传官却松
虽然身体已经康复,但还不到断药时间啊……
突然,钢琴家语气森冷开口:“是首领说什吗?”
中原中也慌乱抬起头,“你——”
“是们成为你累赘吗?”钢琴家继续问道。
中原中也用力摇摇头,“不,你们从来都不是——”
中原中也缓缓摇摇头,他眼下片青黑,但旗会几人也没比他好到哪里。
森鸥外是个雷厉风行领导者,在和中原中也说过他对旗会五人处罚后,几乎是立刻执行下去。
信天翁对交通再也没有那样恐怖掌控力,所以昨天晚上在中原中打电话让他们帮忙起找人时,他们仍旧没有任何发现。
“……他走。”中原中也轻声道。想到昨晚尤来亚表情,中原中也呼吸都有瞬不畅。
起码……不应该是在那时候,让他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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