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祁函笑声,启动车子,看着他系好安全带,“问过宋院长,按照你现在情况,药量可以继续减半,你这段时间按时吃药没有?”
宿礼打个哈欠,揉揉发红指关节,懒洋洋地耷拉着眼皮靠在车窗上,“吃,顿没落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,以后酒吧少去,那些个狐朋狗友也别联系,专心学习你语文就能提上去……”宿祁函边等着前面塞车,边耐心地跟儿子谈着话,“这段时间工作忙顾不上你,你妈又忙着照顾文文,只能你自己照顾自己,不过你直很让们放心……对,你妈最近给你打电话吗?”
“没有。”宿礼盯着车窗上自己黑漆漆眼睛,扯扯嘴角,笑得脸轻松,“又不是三岁小孩儿。”
“你要是三岁就好,就抱着你们兄妹俩天天玩——”宿祁函语气微顿,转头看他眼,“说怎这别扭,你没戴眼镜啊?”
什意思吗?”
杨浦鹏吓得飚出眼泪,连连摇头,下秒就被膝盖砸在肚子上,顿时疼得面目狰狞,鼻涕眼泪混着连连点头。
“再敢乱说话,弄你全家。”
手机被他脚踩烂,紧接着后肘咋在他肩膀上,趁他弯腰间隙,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走进窄巷深处。
杨浦鹏捂着肚子连滚带爬地去捡手机,惊恐地转头看向巷子深处,可那里明明是条死胡同……
“戴隐形。”宿礼伸手把隐形抠出来,打开车窗随手扔在外面,从书包里掏出眼镜架在鼻梁上,冲宿祁函笑道:“你儿子。”
“嘿,真帅。”宿祁函冲他比个大拇指,“不过那隐形就扔?”
宿礼转头看向车窗外拥挤车流和人群,镜片折射出道幽暗不明冷光,笑得很是无奈。
“老爸,那是日抛。”
他匆匆瞥眼小区早就报废摄像头,哭着往自家楼道里跑去。
因为下雨,校门口被各种车子堵得水泄不通。
穿着风衣男人坐在驾驶座上,有些烦躁敲着方向盘,拿出手机刚准备打电话,副驾驶车门就被从外面拽开。
“怎这慢?”宿祁函看着儿子湿透运动鞋,“你这是从河里淌过来吗?”
宿礼把湿透鸭舌帽扔到后座,抬手拨弄下微湿头发,“游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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