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乐承低头做完最后道大题,再回头时候,宿礼已经抱着毯子睡熟,只是鼻子有点不太透气,喘气声有点重。
他盯着宿礼看好会儿,才伸出手摸摸他额头,确定不烫之后稍稍松口气。
是只脆弱小羊。
“…………”郁乐承抽抽嘴角,果断关上门。
宿礼被“嘭”关门声吓跳。
“没、没找到。”郁乐承坐回到地毯上靠着沙发,拿起笔继续做题。
“没找到吗?就在床上放着。”宿礼有点疑惑,恹恹地坐起来,“去找吧。”
【不可能啊明明放床上,两个星期没有搂大老婆呜呜——卧槽!】
放心,过几天就可以停药……嗯嗯,没事,你还不放心啊,拜拜。”
手机被放到餐桌上,碗粥也见底。
宿礼靠在餐椅上怔怔地盯天花板好半晌,像是忽然想起郁乐承存在,直起身子笑道:“不好意思,妈她就这样。”
郁乐承摇摇头,听着他越发模糊难过声音,放下勺子,伸手摸摸他发着抖左手,“你还好吗?”
“挺好。”宿礼下意识地抓抓他手,笑道:“就是有点冷。”
“疼、疼!”宿礼被忽然转过身来郁乐承用胳膊肘压住手掌,疼得闷哼出声。
“对不起。”郁乐承赶忙松开胳膊,小声道:“要不你还是好好休息吧,等会儿再去给你找。”
“算。”宿礼很体贴地笑笑,抱着自己快被压扁手掌吸吸鼻子。
【靠头好晕……手要被压成烂泥,果然人生病就会被嫌弃呜呜呜兔子都不爱……眼皮怎这重……】
郁乐承淋雨吃次药就好,宿礼反而断断续续地发烧,直到中午都没什力气,看上去身体好像真不太好。
郁乐承没有打探别人家隐私习惯,但宿礼笑着喝粥那个神情,总让他觉得有点难受。
宿礼吃感冒药昏昏沉沉地在沙发上窝上午,郁乐承趴在茶几上做作业,回过头去伸手试试他额头温度,就被他抓住手腕塞进怀里。
“好。”宿礼闭着眼睛打个哈欠,“承承,能帮去卧室把床上抱枕拿来吗?”
【沙发上睡觉好不舒服……呜呜要抱着大老婆睡,抱着老婆看郁乐承做作业,反正都提前做完爽死哈哈哈哈!】
郁乐承打开卧室门,就看见床上人长抱枕,上面印着个穿着清凉动漫人物,白发红瞳齐刘海还戴着兔子耳朵发箍,脸颊红红害羞地抬着眼睛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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