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,但是失忆,昨天来时候没来得及跟你说。”郁乐承反手关上病房门,借着走廊里灯光慢慢靠近宿礼,“宿礼,虽然不记得你,但还是想来见你。”
宿礼狐疑地盯着他,冷笑道:“你不过是个幻觉。”
郁乐承抽抽嘴角,他隔着床铺盯紧宿礼脸,忽然上前双手撑在床铺上,半跪在床上凑近宿礼,压低声音道:“是不是幻觉,你亲下不就可以知道吗?”
宿礼轻蔑道:“呵,算盘打得真响,老子只亲家承承——嗯?!”
他话没说完,脸上还维持着不屑又欠揍表情,就被郁乐承薅住领子按在床上亲上去。
宿礼坐在床上对着自己主治医生露出个温柔笑,“谢谢唐医生,已经吃过药。”
唐医生点点头,又在房间里仔细地检查遍,嘱咐道:“早点休息,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宿礼听话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。
十分钟后,躺在床上人缓缓睁开眼睛,在被子底下捏紧手里药丸,慢条斯理地将药碾碎,耐心又神经质地在心里念着秒数,准备等时间到,就去厕所冲掉自己拒不服药证据。
顺便例行祈祷下,希望郁乐承平安无事,能早日醒来。
第二节晚自习,他坐在办公室椅子上写完最后个句号,转头看向窗外。
但是没有用,他满脑子还是宿礼这个人。
宿礼绝望又无助模样让他难以忍受,他不想再继续违背自己本心,那这样跟他以前没有什区别。
这个陌生想法忽然冲刷过他脑海,郁乐承看着桌面上密密麻麻检讨书半晌,起身抓起检讨书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。
从学校墙头跳下来时候,郁乐承心情无比地顺畅。
个轻飘飘吻,只在唇上浅浅印
不多不少刚刚好,正当宿礼坐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时候,原本关好病房门忽然被人悄无声息地从外面打开,溜进来个鬼祟身影。
“谁!?”宿礼警惕地盯着对方,奈何为防止他自残,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以充当武器工具,他只能隔着床戒备。
戴着鸭舌帽可疑人员抬起头,低声道:“是,郁乐承。”
宿礼愣,旋即冷下脸,“承承还在医院。”
而且郁乐承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,肯定又是他幻觉。
他就是想揍杨浦鹏这个傻逼,他就是不想道歉,他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宿礼惨状……他就是很想现在再见宿礼面。
出租车上风将他寸头吹得有点冷,郁乐承扣紧鸭舌帽,冷酷地付给司机车钱,然后再次出现在精神病院门前。
他申请探视话肯定会被拒绝。
郁乐承将帽檐往下压压,进精神病院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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