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。”宿礼对着他耳朵吹气。
郁乐承有点明白狸花猫为什动不动就炸毛,他使劲挣两下挣开宿礼,压低声音恼道:“你干什?”
“试试该用什姿势绑架你。”宿礼说着就动动鼻子,“什味儿这香?”
郁乐承把手里纸袋塞给他,对他动不动发神经已经习以为常,“夜宵。”
“哇。”宿礼夸张地发出声惊叹。
——
郁乐承研究整天都没有研究明白那串钥匙都是对应哪里,电话短信也都联系不上陈亦临,最后只能挨个试试才锁上店门。
小狸花猫隔着玻璃门愤怒地冲他挠爪子,郁乐承蹲在门前隔着玻璃摸摸它脑袋,“别生气,明天就来陪你。”
狸花猫呲着牙在玻璃后面骂骂咧咧,从路过流浪猫压下飞机耳和炸起尾巴毛判断,这猫应该骂得挺脏。
郁乐承急着去见宿礼,只能和这只脏话猫暂时告别,在路上打个车直奔医院。
情要处理,她拉着行李箱又匆匆离开,边走还边打着电话,声音里疲惫怎都挥散不去。
张高飞递给宿礼根烟,打火机火苗被风吹得颤颤巍巍。
“你爸妈为你这件事情拖不少关系,你妈亲自回来就是为给你摆平这件事情。”张高飞咬着烟含糊不清道:“张董还是很有些本事。”
宿文没出事之前,张秋华不管在家还是在外面都是说不二主,但宿文出事之后她就像是变个人,如果放在以前,估计宿礼没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弄到国外,虽然现在离这个结果好像也不远。
“对不起爸妈还有文文。”宿礼接过烟来闻闻,又递回去,他眼前刘海被风吹得有些凌乱,“妈说得很有道理,也应该听他们安排,这是最好解决办法。”
到医院时候天已经黑透。
郁乐承摸摸书包里还有些余温猪脚饭,几乎是从出租车上跳下来,等他熟门熟路摸进宿礼房间,却没有看见宿礼影子。
他提着盒饭环顾周,小声地喊宿礼名字,“宿礼?宿礼?你在吗?”
周围静悄悄没有点声响。
郁乐承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猜测,转身就像往外走喊医生,下秒却被人从后面捂住嘴拖到角落里。
张高飞抬手拍拍他肩膀,“小郁那边他会慢慢理解你。”
“他不需要理解。”宿礼目光沉静地看向远处楼顶和天空交接处,“他已经把忘。”
他又低声说句什,张高飞有些愕然地看向他。
“你真想好要这样做?”张高飞大概还是觉得他太冲动,想劝他冷静点,“你不考虑下郁乐承想法吗?”
“他会答应。”宿礼笑道,“也会想办法让他答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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