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奇怪,往往缺个伴时候他总是习惯喊上邱元飞,这次手却不听使唤点进那个黑柴犬头像,估计是陈谴黑柴犬比邱元飞新换绿头鱼顺眼。
还没组织好语言,黑柴犬就先他步发条消息过来,问他是不是路上堵车。
徐诀:你看看长年路堵不堵。
陈谴:不堵。
徐诀:火锅局三缺,心里堵。
“三条八。”徐诀说。
宋荷脸生不如死:“他肯定又来这谈生意,哓哓,们去不成。”
哓哓倒没有计划崩掉遗憾,她盯着徐诀脸,突然发问:“你来干什?”
徐诀插着兜坦然得很:“长年路自助火锅,吃不吃?”
“吃!”哓哓抢答。
少人纷纷效仿以至于旧创产园落成现在酒吧街,但只有ELK始终占据万灯里龙头,为有钱人提供消遣好去处。
当年迷路小酒吧没被剔除,更名为麋鹿坐落在ELK层内厅,每晚七点驻唱歌手以首《迷路吧》准时开启夜场,莺莺燕燕闻声飞入,就此栖息整个长夜。
还没到七点,夜色下ELK已经人影绰绰,门庭下人进人出,徐诀立在对面草丛给宋荷打电话。
不料铃声自身旁四五米开外矮灌木后传来,徐诀循声望去,宋荷就猫着腰躲在那里,正手忙脚乱地按下接听:“喂?”
“宋荷。”徐诀走过去。
陈谴:别打哑谜。
徐诀:想请你吃火锅。
“那走吧,记得掏学生证,打七折。”徐诀拍掌宋荷挎包,“你走前面带路。”
两个女生欢天喜地挽着手走在前头,徐诀落在最后,道路尽头拐弯时回头朝停车场看眼,只见慕尚主副驾车门同时打开。
别说全市,全省都难找出第二台限量版慕尚,他却在短短周内见两三次,还是同个颜色。
估计是离开她哥视野范围,宋荷又变得喜鹊似吱吱喳喳起来:“徐诀,喊车,走快点啦!”
徐诀应声,边走边打开和陈谴聊天界面。
对方先是四下张望,直到被同行好友捅捅腰才发现声源何处,急忙把食指竖在嘴边冲他嘘几声。
“别,bao露。”宋荷夹着手机双手合十举过头顶。
“你躲谁?”徐诀问。
“她哥。”哓哓又用手肘捅宋荷肩膀,“看清吗,到底是不是啊。”
“看不清啊,没戴眼镜,”宋荷眯着眼看对面露天停车场,“徐诀,你替瞅瞅那台浅金色是慕尚吗?车牌尾号是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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