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瓶香水是那姓蒋送吧?”徐诀欺身压得更紧,陈谴崩溃就崩溃吧,大不由他重新拼凑完整,“人不会留着件自己不喜欢物品,除非是格外重视人所赠与。那你知不知道蒋林声原本是要送给谁?”
他紧盯陈谴失焦双眼,声速缓下来:“你知不知道你天天用个忙字为他开脱时候,那个跳钢管鸭子躲在休息室给他发倮照?你知不知道你在家里休假时候,他载着坐副驾鸭子去快活?你知不知道他们下车不仅牵手,还亲额头?”
空气趋于凝固,愤懑尾音砸在陈谴耳膜,将整个脑袋震得嗡嗡作响。
徐诀慢慢松开手,指腹蹭蹭身下人眼尾。
“陈谴,浓烈张扬不是你,把香水扔吧,给你再买瓶。”
自己私人物品:“徐诀,跟他都成年,是不是做个爱还要向你报备啊。”
犹带辛香手扣上自己手腕想要阻止,徐诀仿佛已经预料,未待对方扣紧便反手握住,直起身用力把陈谴往床上拽,凭借体型优势将人摁到床上:“你不知道他会计划什,你跟他跑那远干屁?”
陈谴后脑勺撞上床褥,有点晕眩:“你说话别太难听,上床就上床,干屁是ELK人才会挂嘴边说法!”
“那是骂脏,不是代指!”徐诀火大,“况且那狗东西把你当什,你能不能擦亮眼睛搞搞清楚?!”
陈谴双腿乱挣,将床尾内裤和安全套扫地也没把徐诀掀下去:“你有话就明明白白说清楚,别他妈压着!”
“现在就约法第二章,你不许跟他去巴黎!”
“疯你,”陈谴后脑勺痛,手腕也痛,他睁眼看着上方徐诀愤怒脸,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像、像……”
他想说徐诀此刻像麋鹿里强迫过他那些人,可是撞入徐诀心疼又失落眼神,那些话句都说不出口,取而代之塞满脑子是徐诀好。
为他兜远路买药膏是徐诀,记住他忌口是徐诀,醉酒后步步把他背回家是徐诀,用衣袖为他擦净脚底脏污也是徐诀。
陈谴眼眶酸胀,想抬手安抚失控小狗,却被对方牢牢桎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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