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并站在喷泉池旁,陈谴才发现池底落满硬币,像星星掉进水里。
“是不是那种投个币许个愿把戏?”徐诀打小见过不少,“这都是
陈谴笑起来,浅浅,面部识别也认得出那种。他把有点烫手纸杯放入徐诀手里,慷慨道:“那你替它喝吧。”
再简单不过传递动作,温软指尖无意间蹭过徐诀,都赖冻僵知觉总是对热源最敏感,徐诀稳稳当当接住纸杯,那瞬间想到是那个雪天陈谴为陌生他买杯加奶咖啡。
横刀夺爱人家热巧,徐诀对不起被他搓老半天脑袋柴犬,他把纸杯贴到狗脸旁边,掏出手机对着它拍张:“来,跟起喊,谢谢姐姐!”
陈谴差点被噎着:“喊谁姐姐呢?”
徐诀已经拍好,保存好照片,顺手将它设成微信头像,振振有词道:“只有喊姐姐时候嘴巴才会咧起来啊,小时候班里春游合影,你会喊南瓜吗,你只会喊茄子吧?”
着相机却不急于记录,反而扭身往角落小卖部跑去,于是徐诀这个背着画夹也辜负回艺术精神,慢悠悠地跟在陈谴身后。
陈谴是小跑着,柔软头发丝儿颤颤,看起来异常活泼,徐诀莫名产生种错觉,眼前陈谴跟夜场里那股矫揉做作劲儿全然不同,仿佛他本来就该是这样。
腿边有什软乎乎东西扫过,徐诀蓦然回神,被条双眼炯炯黄色柴犬拦路,那根招引人尾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。
柴犬脖子上挂着狗绳,另头拴在灯杆上,徐诀蹲下,它胆怯地后退步,徐诀抬手,它迅速趴下,眼珠子朝上偷瞧来人。
徐诀宽大手掌按在狗头上揉揉,搓把那双抖动飞机耳:“好怂啊你。”
饶是陈谴最爱忽悠人,此时也被徐诀绕进去,等回过神,徐诀已经走到喷泉边上。
都说摄影是门用光艺术,这会儿暖金色阳光投射在喷涌流泻水中,徐诀蓝白校服复印池底粼粼波光,像披片海。
陈谴从不放过美画面,忙举相机调整参数拍下来,徐诀听到动静回头,他按动快门又迅速抓取几张。
“你别把拍傻。”徐诀说。
陈谴抱着相机走过去:“应该傻不到哪去。”
瞥眼几米开外跟店长说话陈谴,徐诀悄悄对狗子说:“也是。”
陈谴买完喝回来,两杯热巧,他手端杯站在徐诀后面:“小狗。”
徐诀侧点身,就着蹲身姿势仰脸看对方:“哪个狗会起这样名儿啊,你看它都不搭理你。”
陈谴也蹲下,用纸杯磕下柴犬鼻子:“小狗喝吗?”
“它不能喝,”徐诀忙阻止,理科生头脑开始发散思维,“热巧含可可碱和咖啡因,狗子严禁摄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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