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性字烫嘴?傻子。”离得近,陈谴抬着眼帘,视线黏在徐诀眉宇间。
眼睫寸寸扇合,陈谴以眼作笔从上到下描画遍徐诀紧绷侧脸,最后聚焦在对
他循着光源低头看去,那块出门前被他随手搁床上平板当下正安然躺在陈谴手中,屏幕不知羞臊地投出两个小时前由他亲手按下暂停视频画面——还未入正题,主人公枪杆子被画外人双手虔诚握住。
那双手白皙柔软得辨不清男女,和任何深色物体相衬都暧昧横生。
徐诀心脏仿佛绑串鞭炮,噼里啪啦将他羞耻心炸得无处安好:“不是……”
蛋糕快被他摔到地上,他急于找理由掩饰,更想挽回颜面,奈何唇齿张合半天凑不出句合适解释。
蓦地,手上轻,托盘被转移到陈谴手中,转眼又搁回床头柜上,和屏幕未熄平板呆在起。
徐诀自认不是个予取予求人,却在成年这天纵容自己贪婪回,跳动火光往阖起眼皮上覆层温热,他闭着眼把想要在心里过遍。
然而想得再多,左右都脱不开陪他过生日这个人,关于学业事业,徐诀都有能力争取,唯独陈谴可否辈子开心顺心,他拿捏不定。
撩在眼皮上温度褪去,徐诀睁开眼,原以为会对上室黢黑,没想到视野中画面仍清晰可辨。
蜡烛熄灭后升起袅娜白烟柔化陈谴脸庞轮廓,但没柔化眼神,徐诀有点读不懂陈谴此时表情——像愕然,像无奈,当中似乎还掺杂几分勾撩人意味。
“许完愿?”陈谴问。
两人手都空,陈谴凑近半臂距离,笑着问:“不是什?不是自己点开看,是它自己无缘无故弹出来?”
只方屏幕散发光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,床头光晕之外,事物演变趋势都沉在黑暗里。
羞耻和后悔交融,徐诀气息被陈谴彻底搅乱,他手扣住床沿,定力再好也经不住陈谴屡次撩拨,整个人几乎陷入崩溃状态,索性破罐子破摔:“最近压力大,看看片儿怎?”
“脸红什,看片儿又不是犯错。”陈谴把人逼到床头,单手撑在对方身体侧,“以为你纯情着呢,平时要做题要画画,也没见你碰这种东西。”
“谁他妈看片儿还要当着别人面来啊,”再对视徐诀就真忍不住,何况十八岁,什都在兴头上,真怕冲动就酿大错,“是个那啥功能正常男人!”
徐诀还傻愣愣捧住蛋糕:“许完。”
陈谴说:“原本想给你拍个照片,然后发现手机不在身上。”
徐诀腾出个手按衣兜:“那先用?”
陈谴轻笑声:“所以临时拿你平板,可是没拍成。”
“为什……”徐诀猛然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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