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东西,既然送出去了就是徐诀的,怎么处置也由不得他来说。 棉被沾了徐诀的味道,陈谴往身上一裹,恍如被环抱,一夜无梦。 翌日罕有地被吵醒,有力的脚步声由远至近顿在书房门口,陈谴迷茫睁眼,见那将近一米九的高个儿戳在两米外,大早上吓死个人。 在此之前,徐诀已经被吓过一轮:“我昨晚怎么跑你床上睡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