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谴当然清楚双方都不尽兴原因是什,不是由于没冲破彼此防线,是因为今晚谁都没开心过。
远方烟花燃爆,他们以个不曾想过方式跨进新年,对视眼中没有绮丽焰火,只有被暗灯笼罩对方,却好像多层隔阂。
陈谴深知里里外外都扒干净自己有多丢人,但他没移开眼,仍然不知羞地直视着徐诀:“今晚那个客有点特殊,不能推掉。”
“所以你推
徐诀左手撑在陈谴耳边,垂眼看着身下人。
他手握过画笔,做过实验,此时是在旅行,走没走过重峦叠嶂,踏没踏过江河海流,听没听过悦耳曲调。
后背将灯光遮得只剩圈光晕,偶尔陈谴抽抽着蹿起来,徐诀就能从暗光下看见他脸上泛红愉悦,和藏在愉悦下眼底愁绪。
不知道该用什办法才能让陈谴这种情绪消失,迷迷瞪瞪地,徐诀低头想亲对方眼睛,脑袋刚俯低寸,他下巴忽被陈谴指头抵住。
肩上微动,陈谴用小腿蹭他耳朵:“徐诀,你难受吗?”
鼻头也发酸。
他不喊疼,只吞咽口咸涩,哑声道:“徐诀,不是这样弄。你去浴室,把上次买唇钉附带指套拿过来。”
“你总是不需要!”徐诀受伤地抬头,却在触上陈谴表情时惊愕。
陈谴低头,眼角泪就砸在徐诀脸上。他抬手将爬过徐诀脸庞湿润揩去,字不成句地解释:“没有不需要。现在不行,没灌……会得病。你拿指套过来,弄。”
徐诀没听过灌……这词儿。
山路狭窄难行,又恰逢,bao雨浇淋,双方沉默片晌。待陈谴喘息平复,徐诀抽出手,问:“你指哪方面?”
在夜场当众遭拒,他当然难受,尽管当时陈谴没动作,徐诀却感到自己在被推开、被不需要。
可陈谴不作答,只扯松他裤绳,细致地帮他解决生理意义上难受。
这场事儿好像谁都没有太尽兴,陈谴半举着弄脏手,说:“下去吧,洗手。”
徐诀不下,借着此般姿势卡住陈谴膝弯,以防对方逃避问题:“你总是这样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很难受。”
头回当gay,还是个纯纯处男,他以为自己懂很多,原来只站在自己角度上,还偏生自作聪明为对方考虑周到。
陈谴眼泪像砸醒他脑热,徐诀仿佛大梦场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什,明明说过不做伤害陈谴事,却还是让对方难过。
他放下陈谴,大步跑去浴室将小袋指套拿过来,陈谴后背挨住沙发扶手岔着腿教他:“戴四个指头。”
“四个。”徐诀往右手指头上套。
陈谴急得不行,扯过他手帮他戴,戴完把他往身前扯,两腿架上他双肩:“来吧,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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