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谴脸庞贴着冰凉中控台,说话时声音有些变调:“小狗,你长大,以前会脸红,会给自己冒失找理由,会为不相干人动怒,现在很少。”
“在为你变成熟呢,姐姐不喜欢吗?”徐诀抹去陈谴后背排薄汗,勾起对方膝弯让人仰靠在自己怀里,偏头时嘴唇刚好蹭上陈谴耳廓,“后两项不知道,第条得反驳下,还是会为姐姐脸红,不管和你处在哪个阶段,见你时都能复原第次心动感觉。”
陈谴腾出只手向后摸索到徐诀小臂,握住:“宝宝,不要过分排斥你少年气,只要你不犯大错,会给你最大程度纵容。”
这场雨直到后半夜才停,两人放倒座椅应付宿,天微亮时到服务区卫生间简单洗把脸。
陈谴睫毛还缀着水珠子,呵出气有漱口水果香,他捋把徐诀脸庞湿润,在晨雾中笑起来:“你昨晚真够疯。”
徐诀记不清自己是从什时候开始喜欢上雨天。
无论巧合与否,他心动总在遭受雨濡时来得格外汹涌,无处可去夜晚被陈谴收留、绒密细雨里他们第次牵手、滂沱雨声中他们隔绝外界忘交融。
车厢比任何个他们所尝试过地点都狭窄逼仄,不流通空气漫进雨天特有潮闷,无人落座主驾位堆着乱缠衣物,裤腿卷着袖子、三角与丁裤交叠不分你,恰似两人此时暧昧之态。
接吻时唾沫吞咽拉扯着两人喉结滚动,陈谴手勾着徐诀脖子,手抵住上方车顶盖,以免自己不小心撞上。
不知是卷起,bao雨猛风摇动车身或是怎样,陈谴沾满汗水指掌滑腻得逐渐挂不住徐诀肩颈,慌忙下只来及抓住椅背用来箍靠枕金属竖杆:“小狗,有点不舒服,脖子压得好酸。”
徐诀挺冤枉,但又因陈谴柔柔懒懒注视而全无怨言:“不是你先勾引吗?”
陈谴后腰那片纹身还附着股湿凉黏腻感觉呢,他笑得更欢腾,指尖从徐诀臂弯处搔向掌心,再扣紧:“就是故意怎,谁让你太好哄骗。”
两人沿来时踩下
徐诀半托着陈谴身子,双小臂青筋毕露也舍不得泄力分毫:“姐姐,靠肩上。”
“不行,太难受……”陈谴掐掐徐诀胳膊,“你等等,背过去趴着。”
雨水彷如因着这转动半圈儿降得更猛烈,陈谴将上半身重量交付给中控台,感受着徐诀握惯画笔手在他后腰纹身描画。
微凉触感牵起丝丝细微密匝电流,从尾椎处持续不断地传输向身体各处,陈谴绷着腰身喊叫,声音近乎被雨声覆盖:“小狗、小狗……”
徐诀握着陈谴置于座椅两侧脚腕,轻声问:“怎姐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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